此时的拜占庭和法兰克福的阵型已经摆好,拜占庭在左后,法兰克福在右前。
本来拜占庭就退后不少,法兰克福又向前不少,这样一来,双方的差距更大。
看到自己这边的阵型比拜占庭的阵型靠前不少,法兰克福君主克洛塔尔立马怒火中烧。看着旁边躺在担架上的古斯塔,克洛塔尔恨不得一脚给踹死。
“古斯塔,怎么回事?你特么的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让我们在前面当替死鬼吗?”
“君上,这个末将也不知啊?昨天末将是告诉那十八偏将,让他们通知下去,把阵型靠后摆。谁知道他们怎么通知的?竟然弄成这个样子。君上,这是真的,不信你把他们找过来一问便知。”
克洛塔尔:“……………”
操特么的,人都死了,老子上哪找去?!
“那今天早上呢?你有没有通知他们靠后摆阵?”
“昨天通知过了,今天哪里还需要再提醒?今天末将只是鼓舞士气来着,并没有提摆阵的事。”
古斯塔刚说完,还没等克洛塔尔发火,钱塘江潮涌般的唐军席卷而来。
阵型摆在前面的法兰克福人看到唐军过来,立马张牙舞爪装出无所屌谓的模样,仿佛在说:我们不怕你们,你们不是我们的对手,你们识相的赶紧去进攻缩在后面拜占庭人。
此时薛仁贵,席君买他们看到法兰克福军阵竟然敢摆在前面,立马怒火中烧。
席君买,薛仁贵之流是什么人啊?那是见到硬骨头敌人比过年都高兴的人,等的就是这样的对手。
“玛德,没想到这帮鸟人的骨头还挺硬。老席,咱们发财了。终于遇到了硬骨头,老子打的就是硬骨头。
“老薛,这还用你提醒?老天待用不薄。走,干特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