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庆安楼的,与胭脂水粉工坊在修建中,是王子胜的儿子王德来总负责的。
王德带王家的几个管事,一起管理这摊事,管事们有的负责采购,有的负责监工,有的负责收购铺面。
王家重建新的庆安楼,比原来的更大了,需要把旁边的一小段铺面和一个一进的小院子收购下来。
王德回王府找王子胜,道:“父亲,您不是说今日给我银子吗?那十五家的小铺子,和那个一进小院子的房东,我都谈好价钱了,你给我银子,就能盘下来了。”
王子胜心情不是很好,道:“你先拖几日吧,现在账面上没银子了。”
王德见王子胜愁眉苦脸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道:“父亲,您不给银子收这些铺面,后面的活也没法干啊,等着拆这些铺面,一起做楼房的土基。”
由楚王出头,王家、冯家,保宁侯,四家一起出银子给尤浑去辽东收购药材,药材已经拉到京城郊外的寒明寺了,没想到被刑部一锅端了,药材与人参全部抄。
王家这段时间,真的是损失惨重,松竹馆的青楼与赌场贾环被抄了,庆安楼与胭脂水粉工坊也被蒙古刺客烧了,王柏与王德请辽国副使韩律知,又被罚银子,现在辛辛苦苦从辽东采购回来的药材也被刑部给缴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王德拿不到银子,忍不住埋怨了几句,王子胜心烦了,起身对着王德就踹了几脚,王德连爬带滚逃出王子胜的书房。
王德心情也不好了,本来购买铺面与院子的银子他虚报高了一些,想从中捞点零花钱的,没想到王子胜今日没银子给他。
王德没银子,收购不了铺面,负责起楼房的包工找到王德,左边的铺子不能拆,迟一些还没有问题,后面的小院子不拆,就肯定要影响工期了。
王德问管事道:“那个院子是谁的。”
管事道:“会少爷,小院子是汤义家的,汤义也算我们王家的老邻居了,前些日子二老爷生辰宴,汤义也来吃宴席了。”
王德问道:“我们这里还有多少银子?”
管账管事道:“我们这边还有两千百两银子,这小院子,汤义开价是两千六百两,他说少一文钱也不卖。”
“汤义现在的小院子,据说是租给了三个来赶考的读书人住的。”
王德撇撇嘴,冷笑道:“姓汤这小胖子,他家里的老爷子已经致仕五年了,现在他家里没有当官的人了,他还敢狮子开大口,要两千六百两银子?”
管事笑道:“少爷,汤义里虽然没有当官的,但是他老爷子当年在刑部做了二十年的刑部侍郎,还是有些根基的,据说前几年汤义的表兄赵景,就是老爷子安排进刑部督捕司当捕头的。”
王德道:“区区一个捕头,算什么官,你去找汤义,给他两千两银子,让他卖那个小院子给我们,他如果不识抬举,你就安排几个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