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去的话,我们还需要找一位当地的翻译,”科帕洛娃说道:“要知道,如果是英语或德语,我多少还懂一些,但说到匈牙利语,我就一窍不通了。对了,还有比较重要的一点,匈牙利的人名,是姓氏在前、名字在后,正好和我们相反,到时你可别搞错了,免得在称呼上闹出笑话。”
索科夫想起后世有种错误的说法,说匈牙利人是匈奴人的后裔。虽然明知道这是错误的,不过为了寻找更多的话题,他还是故意问道:“听说一千多年前,位于华夏的匈奴被击败后,逃到了欧洲,才有了匈牙利这个国家。这是不是说,匈牙利人是匈奴人的后裔呢?”
“当然不是。”科帕洛娃作为一名记者,哪怕是摄影记者,但知识却是渊博的,她向索科夫解释说:“尽管匈奴人和匈牙利人,在历史和文化背景上有一些相似之处,但从语言特征、体貌特征以及基因检测等方面来看,匈牙利人与匈奴并不存在直接的关联性。
匈牙利人的主体民族起源于西伯利亚西南方巴什基尔一带,他们的母语是匈牙利语,属于乌拉尔语系芬兰——乌戈尔语族。而匈奴是兴起于蒙古高原的东亚黄种人,其语言和文化背景与匈牙利人有显着的区别。”
“哦,原来是这样。”索科夫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还向科帕洛娃竖起了大拇指:“科帕洛娃,你懂得真多。”
“对了,我们去了布达佩斯之后,还可以品尝当地的美食。”科帕洛娃继续说道:“土豆牛肉汤是匈牙利最具代表性的传统美食之一,用土豆、青椒、番茄、洋葱来炖煮牛肉,可以做成肉汤、可以收汁做成炖菜,最后撒上特产辣椒粉提味。无论是品相还是味道,都令人胃口大开。
渔夫汤,以辣椒粉为基底,用高汤炖煮鲈鱼、鲤鱼、鲶鱼等淡水鱼,最后加入洋葱和红辣椒。这道菜被誉为欧洲最辣的菜肴之一,口味比牛肉汤要浓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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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椒鸡,将鸡腿块用辣椒粉腌渍后,同洋葱、青椒、番茄、酸奶油和鸡蛋面疙瘩一起炖煮而成,酸奶油使得酱汁更加浓厚,口感更加丝滑柔顺,用餐时搭配白葡萄酒为最佳。”
虽说索科夫刚从餐车回来没多久,听科帕洛娃源源不断地讲述匈牙利的美食,却不禁开始流起了口水。他此刻的心里充满了期待,希望能尽快赶到布达佩斯,品尝科帕洛娃所说的这些美食。
等科帕洛娃吃完晚餐,索科夫正在收拾东西时,包厢门被打开,谢廖沙和瓦谢里果夫从外面走了进来。
索科夫正想问两人进来做什么,却发现跟着他们进来的马克西姆,连忙招呼科帕洛娃:“科帕洛娃,马克西姆同志来了,可能是找你有事情。”
“马克西姆同志,”看到走进包厢的马克西姆,科帕洛娃连忙站起身,客气地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啥事。”马克西姆的眼睛在包厢里四处瞥,嘴里说:“我看你没有出来吃晚饭,担心你可能身体不舒服,特意过来看看你。”
“我就是出发前,熬了一个通宵,感觉特别疲倦。”科帕洛娃说道:“刚刚米沙去吃晚餐时,曾经叫过我,我难得动弹,就拜托他帮我带点吃的回来。”
“你们这里是几个人住啊?”
听到马克西姆的这个问题,科帕洛娃立即警惕起来:“马克西姆同志,你没有看见这个包厢是四人间么。既然是四人间,我们当然是四个人住。”
马克西姆干笑两声,随后说道:“我还以为就你和索科夫将军住在这里呢,看来是我搞错了。”
站在旁边的索科夫没有吱声,他心里很清楚,马克西姆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核实谢廖沙和瓦谢里果夫所说的话,看这个包厢里,到底是自己和科帕洛娃两人住,还是四个人住。
如今得到了科帕洛娃肯定的答复之后,马克西姆又闲扯了几句,便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