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板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隐约觉得这其中似乎蕴藏着巨大的商机,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陈老板,您的意思是……”
陈阳见贾老板终于开始感兴趣了,心中更加得意,他决定再加一把火,于是继续说道:“相当于你捡漏了一件宋徽宗的真迹!”
“我艹!”贾老板随即坐直了身体,回头仔细的看着放在后排上的油画,“你要是这么说陈老板,我也想亲这娘们一口!”
“哈哈!”陈阳哈哈一笑,贾老板呀贾老板,你是不知道未来陈飞的画到底有多贵!
2004年,陈飞的画作平均拍卖价格为5.6万元/平方尺,然而,2005年去世后,他的画作价格迅速飙升,尤其是在他去世后的一个月内,其画作的平均价格达到了22万元/平方尺,在他去世后的一年里进一步涨到了约24万元/平方尺。
要是收到作品,陈飞《有阳光的日子》在 2005 年以 440 万元成交,此外,他的《提笼少女》在 2005 年以 352 万元成交,而《晨曦中的水乡》则以 671 万元成交,陈飞去世之后,他的作品还多次创下高价成交记录。例如,他的《玉堂春暖》在 2017 年以1.4亿价格成交。
提笼少女
就自己手里这幅画,1997年在佳士得港城,以386万价格成交,今天自己以五千块从叶辉手里买下来,两年之后就是300多万,到时候叶辉要是知道......他应该不会知道。
陈阳稳稳地将车停在店铺门口,贾老板则迫不及待地跳下车,仿佛那幅油画是什么稀世珍宝,生怕晚一秒就会不翼而飞。他殷勤地帮陈阳将油画搬进了屋里,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捧着易碎水晶的贵族管家。
小主,
彼时,柱子、秦浩峰和劳衫三人正凑在一起,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什么。突然,他们看到陈阳和贾老板抬着一幅油画走了进来,三个人顿时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溜圆,手中的瓜子也忘了嗑,齐刷刷地愣在了原地。
“哥,咱们不是古董行么?你弄幅油画回来干啥?”柱子回过神来,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满脸疑惑地问道。他看了看那幅油画,又看了看陈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贾老板见状,笑呵呵地走到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开始绘声绘色地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他眉飞色舞,唾沫横飞,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捡漏的主角,说到精彩之处,还不忘拍大腿、拍桌子,惹得柱子等人哈哈大笑。
“所以说啊,你们陈老板这眼光,那叫一个毒辣!”贾老板说到最后,还不忘竖起大拇指,对着陈阳一阵猛夸,“这波操作,简直就是从叶辉手里捡了个大漏啊!”
“啥?”劳衫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他蹲下身,仔细地打量着那幅油画,眼中满是不解,“这玩意儿,真能值钱?”他指着油画上的人物,问道,“这画上的,不就是个普通的女人吗?江边那些摆摊画画的,画得也不比这差啊?”
“陈老板,这画能值钱么?”劳衫蹲在旁边看着,“江边不是有很多人在画么?”
秦浩峰抱着肩膀,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看着那幅油画,脸上写满了担忧。他凑到陈阳身边,压低声音,用一种我懂你的眼神看着陈阳,语重心长地说道:“哥,你该不会……真的看上了画上的那个女人吧?”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警告,“这要是让小薇姐知道了,那还得了?到时候,你可就真的要跪搓衣板了!”
“哥,你可要想清楚呀,女人输给女人没事,但不能输给一幅画呀!”
“你小子给我滚!”陈阳笑着照着秦浩峰屁股上踢了一脚,“把这幅油画给我好好放着,听到了没有?”
玉堂春满
拍卖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