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这小伙子看着挺精神的,怎么净干这缺德事呢?”
“就是啊,这拍卖行也太黑心了,连托儿都找来了!”
一时间,人群中议论纷纷,各种猜测、揣测满天飞,仿佛陈阳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而陈阳呢,面对众人的指责和嘲讽,却只是淡淡一笑,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陈阳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只是淡淡一笑,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上的白手套,轻轻扔到桌面上,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我是托?哈哈哈,您可真会抬举我!我告诉您,就加德那点儿佣金,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你问问他们加德,雇的起我当托么?”
“行了行了,不跟你们开玩笑了。”陈阳见气氛缓和下来,这才收起玩笑的神色,正色说道,“无知就是无知,今天我就给你们好好上一课!”
说着话,他一指站在身旁的谢明轩,介绍道:“这位是京城考古研究所的研究员,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专家!与其在这儿跟我胡搅蛮缠,不如问问专业人士,这些书,到底是不是宝贝!”
说完,陈阳笑着看看谢明轩,“徒弟,你不会连工作证都没带吧?你要是真没带,下次也就不用跟我出来了!”
谢明轩无奈地笑了笑,这都什么事儿啊?怎么还把自己给牵扯进来了?无奈的谢明轩将工作证掏出来,给在场的人展示了一下。当顾明看到谢明轩的工作时候,不由愣了一下。
证件作假是有可能的,但这可是在京城,谁没事作假考古研究院的工作证?还有,这年轻人管他叫什么?徒弟?他是考古研究院的研究员做师傅,这家伙是谁呀?
此时谢明轩走到陈阳身边,拿起一本《石壁精舍音注唐书详节》仔细翻阅起来。
“师傅,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巾箱本吧?”谢明轩一边翻阅,一边询问陈阳,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
陈阳听到谢明轩这番话,脸上的笑容更甚,他伸手在谢明轩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像是在夸奖一只刚学会捕鼠的小猫。
“哈哈哈,你小子还行。没错,这就是巾箱本,你小子眼力见儿不错嘛!”陈阳说着,还故意对着谢明轩挤了挤眼睛,那表情仿佛在说,怎么样,师傅让你露脸了吧!
周围的人原本还沉浸在「巾箱本」这三个字带来的疑惑中,什么是巾箱本呀?结果被陈阳和谢明轩这一唱一和让大家都愣住了,京城考古研究院的研究员,跟这小子叫师傅?
徒弟?这么年轻就带徒弟了?那不用问呀,这年轻人也是考古研究院的人呀,这么年轻......所有人都纷纷好奇了起来。
这种版本,被称为“巾箱本”,巾箱,是古人装头巾用的小箧。巾箱本,则是一种版本类型——指我国古时刻印的版框开本极小、可以装在巾箱里的书本,意谓可置于巾箱之中。将书小心翼翼地从箧中取出,体积小小,携带方便,甚至可放在衣袖之中。做得如此之小,多是为方便科举考生阅读之用。 “这是一套石壁精舍音注唐书详节。”陈阳顿了顿,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才继续说道,“简单点说,它就是宋代参加科考的考生工具书。”拿在手里这么大这套孤本保存的非常好,看看 说完,陈阳看了一眼那对男女,看着男人一脸茫然,女人则翻着白眼,显然对这个名字毫无兴趣。
他看着男人,男人还是一脸懵懂,陈阳无奈地摇摇头,这届顾客不太行啊,“重点在于,这套书,可是宋!刻!孤!本!”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个字都像是砸在男人心上。
“喂,你,”陈阳一指男人问道,“知道什么叫孤本吗?孤本就是……”陈阳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男人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他才接着说,“全世界就这一套!独一份!绝版了!你说珍贵不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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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翻了个白眼,完全不信,嘴里嘟囔着:“什么呀,我看你就是在故弄玄虚。”
陈阳一侧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带着一丝自豪和神秘,“那我再来告诉告诉你,它为什么能保存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