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卫民灵光闪现,终于想到了一个二十五六岁,姿容艳丽的女人。
“啊?……您,您不会还是江……江浩的妹妹吧?”
“哈,我可是越来越难过了。你把我名字给忘了,对吗?亏我还把你当个小老弟呢,看来是我高攀了。不过念在你总算没猜错的份儿上,我再告诉你一遍好了。我叫江惠。你可不许再忘了啊……”
这女人真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主儿,自来熟的本事也够可以的,难怪了。
宁卫民想起上次跟着霍欣去参加他们聚会的情景。
当时他就觉得江惠人长得漂亮,言谈也得体,性情又爽快,几乎跟谁都能谈得来。
简直就是社交场上的女皇。
但说句实话,这样的女人最擅长的也是虚情假意。
几乎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交际套路。
他忍不住神经反射似的咧咧嘴,索性压根就不去接这个话茬。
“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先说好,要是跟霍欣有关就算了……”
照宁卫民想来,大概江浩他们丢人的事儿也不会好意思主动往外张扬。
那这江惠和自己的连接点,恐怕除了霍欣,再无其他。
自己先把门儿给堵上,也省得她叽叽歪歪没完没了,自己还得多费口舌的解释。
但宁卫民却没想到到,自己完全猜错了。
话筒里,江惠居然爽朗的笑了一声。
“男人啊,真够绝情的。不过你放心,我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儿,外人根本搞不清楚。你们的事儿,我是不会指手画脚的。顶多了,我也就为霍欣带带话而已,如果你要不愿意听,我不说就完了。”
“其实我找你啊,主要还是为了另一件事儿。我知道,前一阵,你和我哥哥他们闹得挺不愉快。那事儿当然不赖你。要我说,我哥他就不该带吴胖子去。吴胖子就是个二愣子,平时说话就特找人不待见。这事儿肯定怪他啊,没想连求人都不会求,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哎,对了。你还不知道呢吧?吴胖子那天从这走了之后没回家,直接就住院了。你恐怕想不到,那小子脑子能蠢到什么地步,居然敢跟人家夜巡的联防叫板。结果叫人家把琵琶骨给打骨裂了。现在那吴胖子天天躺床上,连脖子都转不了,连他亲爹都骂他活该呢。”
“怎么样?罪魁祸首已经遭报应了,你心里的气儿应该也消了不少了。我哥他们也后悔极了,想要跟你当面再道个歉。给我个面子吧?我做东,请你们吃饭。让你们几个再好好聊聊。接着酒杯,把你们的误会化解开好不好?”
“你们之前一直都处得不错,何必为这么点小事儿掰了呢?如果罚酒三杯不够,咱就喝痛快算。对了,咱就不去外头吃了。你这么一个饭庄的一把手,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我壮着胆子,想请你尝尝我的手艺,给我指点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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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江惠是既有男人的洒脱,又有女人的俏皮,说话就是让人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