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也知他心虚,不过却没有点破。
“死了几个了?”
凉月漫不经心的问他,顺便自己往他怀里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进忠僵直着身子,耳朵又红了,轻颤着声音道:
“宫人没有太医尽心救治,短短两日就已经死了三个体弱的了。
而且太医都紧着看顾七阿哥,嘉妃娘娘的两个阿哥都出了痘,发了高热,又急又气之下反而刚刚怀上的龙胎不稳率先小产了,而且听说嘉妃身上也出痘了。”
凉月也知道这才刚刚开始,索性不急。
双手搂着进忠的脖子,鼻尖来回的蹭着他的鼻尖。
“还没问你那日你跑什么?
说让我做你对食的是你,怎么夫妻生活你反倒不尽心了?
跑的竟然比兔子还快?”
进忠被近在咫尺的呼吸,撩拨的嘴唇有些干,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角,舌尖扫过了一点点凉月凑过来的柔软的嘴唇。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处,凉月能感受到进忠胸前如擂鼓般跳动的心脏。
“奴才……奴才身体残缺,从没有想过能与您那般……”
凉月翻了个白眼,主动迎上他的唇,用舌头攻略他,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这次不许再跑,再跑本主儿就寻摸个更俊的小太监,替你做接下来的事。”
进忠一听这还得了,他没有家伙什儿,呵护出来的花给皇帝拱了也就算了,凭什么让还不如他的腌臜货色摘了桃子。
当下胆气横生,亲上了他日思夜想的红唇。
只是即便再激动,再兴奋,他都死守着阵地,死活没让凉月脱掉他最后的遮羞布,死死抓着腰带,保护着自己的的裤子不被凉月脱下,维护着自己仅剩的自尊心。
凉月对于太监这一物种是割鸡还是割蛋或者都割还是很有兴趣的,有些遗憾今夜没能见到太监下面是什么模样。
不过总算比之前有了进步,这次不行,也还有下次,总之,这辈子是要跟这个太监杠上了。
又过了几日,越是临近除夕,宫中染病的人越来越多,皇帝也越来越焦心,时常跪在奉先殿祈求祖宗保佑。
可随着嘉妃的八阿哥永璇先去,仿佛打开了地狱的大门,七阿哥永琮,六阿哥永瑢,嘉妃,五阿哥永琪等人先后离世。
活着的只剩下大阿哥永璜三阿哥永璋,四阿哥永珹这三个年长的皇子。
皇帝直接被接连的丧子之痛打击病倒,起不来床。
后宫中也只有如懿这个协理六宫之人和尚还算康健的舒嫔还有凉月三人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