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们不是双胞胎呀,居然还是一雌一雄,怪哉怪哉。很想一睹真容可他们始终把脸隐没在秀发中,等影片结束后,我才彻底的恍然大悟。除了工具不一样之外,在他们身上很难找出不同之处。他们究竟是什么生物呢?这真是让我膛目结舌。
看他们与常人也无异,不该是妖邪之物吧!在附近无数个他们两两成群扭缠交叠着一起,悄然无声做着闺中之事,白晃晃亮堂堂。
“嗯?那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有些不大对劲,尤其是上面的那个。”几分钟后,我发现了异样,上面的那个人渐渐升空,他完美无暇的身子越来越白,越来越庞大,整个人轻飘飘地浮在半空,随着一声闷响他就像礼花般炸开,绚丽多彩的星沫点子如昙花一现,继归于尘。
在惊愕中,洞里飘浮的人越来越多,在挤碰中绽开了美丽耀眼的光芒。而幸免下来的人又争先恐后搂抱叠加一起,由一个到多个直到无缝可插,这个熟悉的场景就是我刚刚爬出来苍颜池时所见到的,但不知他们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是抱团取暖。
我呆呆地望着他们消失的地方喃喃道:“消失了?这么快就消失了吗?他们从蛋里出来到结束,也就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就这样一下子没了!也没吃上一顿可口的饭菜,也没有呼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更没有看一眼外面美好的世界,就这样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走,难道他的价值就是延续下一代么?”莫名的心酸与失落一齐涌上心尖。那些剩下的人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表现得很冷漠,冷漠的好像那份温存从未出现。
“唉,人世间不也是这样吗?这也许就是自然界生存的法则吧!”但最让我感到疑惑不解事是,原本扭抱成团的人,到最后却只幸存了一人,其他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却神奇地消失了,没有征兆,没有痕迹,而幸存下来的这个又奋力挤进另外一个团体中,周而复始,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肤色不像原先那样一洁白通亮,而呈是现出多种不同颜色的肤色,并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照亮着每个角落。
我无心再看,背靠着身后那张无形的网慢慢用手摸着,不管是人为的还是天然形成的,总不能把这整块山壁都包住,争取总比放弃更有活下去的希望。洞内虽暖和但终抵不住那一身湿衣湿裤所带来的寒气,身子颤栗得更加厉害,这是喜悦带来的颤抖。
终于摸到这张无形网的边缘了,此刻我正摸着山壁往小道方向走,内心无比激动与忐忑,想着马上就可以离开,脚步也不由得轻松了许多,一米、两米、50厘米、10厘米......这个小隧道像等了几世纪般亲切,我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把小道给吹没了,摸着洞壁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小道内倒也宽敞,平整的地面铺满了五颜六色的石子,这些石子像是从地下长出来似的参差不齐。一股股暖风正从小道深处扑面而来,当人处于高度戒备时,身体接受外界刺激的强度可以提升几百个度,足可以把零点的感觉阈限扩大扩大再扩大。
我身后的蛋壳咔咔嚓嚓正紧锣密鼓般进行着生命地演化。
突然,一束刺眼的红光冲向洞顶,经久不散,隔着苍颜池也看不到数丈之外的蛋林中不知又发生了什么怪事,原本宁静的深洞也变得嘈杂不安。窸窸嗦嗦似有千万爬虫朝红光那边边涌去,那红光经久不灭,掌心中火热的液体更加张狂沸腾,我能感觉到它那按奈不住的兴奋,吞噬一切的欲念,还有不可言状的霸气,这种强烈的感觉从掌心顺着血管灌入同样炙热的胸腔中。
哗啦啦一片声响,一群不同肤色的苍颜灵主黑压压朝着我这方向挤来,里三层外三层,一路相互交融羽化再交融再羽化,缤纷绚烂,周而复始,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到他们的喜悦。
片刻,洞内变得寂静空旷,这些生物慢慢褪去消失,只留下一洞破碎蛋壳,刺眼的红光也渐渐地褪去,一个滚圆通红的蛋显赫出来,巨大无比,血红通透,矗立在我眼前格外惊心。
我呆呆地看着,忘却了害怕,忘却了恐惧。
“咔嚓!”蛋壳裂了,紧接着,噼里啪啦一阵作响,从蛋壳中露出两个头来,他们背靠着,一头黑发遮住了全脸,妙曼的身姿无不让人心动,就连我这个女人也深为叹之。他们啃食吞噬着蛋壳。
奇怪那些“鸟”怎么不出现,这边动静这么大,它们是在原地匍匐,还是睡着了?现在魊鸷死了,它们真要是出现,绝对会把我吃掉。不过,刚才看他们匍伏在地,如此恭敬,想必这个苍颜灵主应该是个厉害的人物。
他们很快就把蛋壳吃尽,那血红柔和的肚子在他进食中不断膨大。我的心没来由紧张了起来,担心他会如烟花般炫丽消失,也怕他向我冲来,现在我已逼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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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啃噬完蛋壳后才注意到彼此。
柔和的光线,躁动的气息悄无声息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流淌起来。他们没有任何的戏份,赤裸又坚定,直驱而进,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时间在他们静止的状态下停止了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