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肯定对自己知根知底,觉得自己出身卑微,没有任何根基,所以可以任其拿捏,让下面的人打了个招呼就要自己让他当秘书,是不是太看不起自己了?
“虽然我仅仅是轧钢厂配套厂子的厂长,但是我听命于谁,你应该知道吧?”陈晋问道。
蒋成乐在陈晋对面坐下,漫不经心地道:“当然知道,周淮安同志嘛。”
“既然知道,你还敢来搭我的车?我这车可没有这么好坐。”
“好不好坐我都要坐,我才来京城不到一个月,根基太浅,必须走一条捷径,而你就是那条捷径。”
“捷径有时候太陡,是会摔死人的,你不怕?”
“我相信我不会摔,就算摔了我也不会有事。”
两个人打了几句哑谜,陈晋有些哑然,根据前世历史的记载,蒋成乐的这个亲戚确实混得不错,不仅安全度过了整个运动时期,改开后还成了大人物。
陈晋笑了笑道:“你走吧,你不适合这里。”
蒋成乐一愣,看着陈晋道:“陈晋,我肯来这里是你的福气,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求着我去他们那里,不要说一个小小的秘书,让我当领导的也多的是,你现在还赶我走?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陈晋淡淡一笑道:“你不就觉得你能帮我和上面沟通,为我争取资源吗?”
“难道你不担心?说起来你真是一个蠢货,咱们国家一穷二白,一点技术积累都没有,你就敢和上面立军令状,自己研发车用发动机和变速箱,如果没有人给你从其他地方获得这些基础技术,还有材料,你以为你能完成?你不会不知道咱们华夏汽车工业最发达的是哪里吧?到时候你就只能受惩罚了,周淮安同志虽然很赏识你,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你破坏了国家的计划,如果完不成军令状,该处理的必须处理,谁说话都没用。”蒋成乐似乎吃定陈晋了。
陈晋笑了笑,你以为我和你们是一样的吗?
“我不需要。”陈晋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