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太冷了。”另外两个伙伴也解释道。
周长宽道:“行了,天冷我也知道,但是这关系到咱们能不能找到一份正经活干,你们也不想以后每天都担心第二天能不能挣到钱吧?所以再忍耐忍耐。”
而机修厂大门的另一边,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也站在那里,穿着军大衣,佩戴着上士军衔,和周长宽他们不一样的是,他站着一动不动。
周长利说道:“你们看看那位大兵哥,再看看你们,我都替你们脸红。”
伙伴曾庆亮苦笑道:“长利,我们怎么和他比啊?”
周长利道:“有什么不能比的?不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我听我哥说,陈晋大哥想让我们进保卫科,你们也不想想保卫科是干什么的?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你们要是这点苦都吃不了,趁早回去吧。”
几个伙伴都被周长利挤兑地低下了头。
周长宽道:“好了,长利,少说两句。”
和周长利变得更加暴戾更加霸气相反的是,周长宽在经历了市局、特勤局的奇妙之旅后,人变得成熟稳重了,也和气了不少。
这时一辆吉普车飞驰而来,开车的正是陈晋。
他远远地看到了周长宽等人,还有那个战士,便把车开了过去。
周长利眼尖,喊道:“大哥,是陈晋大哥,他终于来了。”
几个人都站了起来。
那个战士也走了过来。
陈晋把车开到大门边停下,推开门下车后道:“长宽,你们来了多久了?我这昨天才从东北回来。”
周长宽笑了笑道:“也没多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陈晋看他们冻得人都哆嗦了,笑道:“你们先等我一下,这位部队的同志可能是来找我的,我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