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振峰叹了一口气道:“陈晋,现在这个时候,我不建议你和胡成虎正面冲突,你应该也知道他现在在组织内的地位,不是这么容易撼动的。”
“或许不容易,但应该也不难,只是要让谭润峰同志知道罢了。您想想,刘张二人贪污了多少钱?折算成现在的钱,也就是几十万而已,当然挪用的那些另当别论,就这样那两个人都枪毙了,董成芳贪污了多少?其他的不说,那五十辆卡车就至少一百万了,我就不信他没有其他的问题。”
“只是现在你就和胡成虎同志对着干,对我们国防科工局后续的发展会有不利影响啊,胡成虎同志在军中的旧部到处都是,到时候导出给你卡脖子,也是一个麻烦。”
陈晋明白他的意思,知道艾振峰认为自己现在根基还很浅,国防科工局还没有正式成立,研究成果还很少,所以他的筹码还不够,等他把国防科工局建立起来,把战斗机和直升机研发出来,或许就有更多筹码了。
但陈晋是很清醒的,他知道自己的根基不在国防科工局,而在谭润峰同志和安如山同志两个人身上,至少目前以及未来十年内是这样的。
在华夏,掌握了最高权势才能掌握命运,否则一切都是浮云。
没有了谭润峰同志和安如山同志两位的支持,就算他掌握了国防科工局,研发了无数高科技武器,也会一朝丧尽,成为阶下囚,甚至有性命危险。
两人慢慢走回来,隐隐听到中巴车上有人大声说话,可能是发生了争论,艾振峰问道:“陈晋,你真的要津市赔偿那150万元?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陈晋看着他问道:“艾叔,您知道对于一个人来说,什么东西最有切肤之痛?”
“什么?你的意思是钱?”
陈晋点头道:“没错,对于任何一个人或者组织来说,金钱上的损失是最有切肤之痛的,庄文海也好,吴峰也好,处理了再多人,对他们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只有钱才能让他们感觉到损失,当然,对他们来说,个人还没什么影响,也就是在能办的事情因为少了这些钱办不了的时候觉得难受罢了。”
“有了这切肤之痛,才能让他们收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