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海不在,其他的谈判自然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两边的人都沉默了下来,只等着庄文海回来后继续。
至于怎么继续,就要看庄文海带回来什么指示了。
艾振峰低声道:“陈晋,看来你这赔偿是要不到了,要不还是算了吧,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僵了,我们国防科工局以后和这些地方也有交集,关系弄太僵了,对以后可能会有不良影响。”
陈晋摇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艾叔,这个时候才更应该坚持,否则我们国防科工局在国内都混不下去了。”
“这话怎么说的?”艾振峰问道。
“您想想,津市方面越不愿意赔钱,就越应该让他赔钱,让他有同感,一是让津市损失一大笔钱,让津市上下以后都收敛一点,二是让庄文海他们想起这件丢脸的事情,以后对下面管理严格一些,不要产生这么多的蛀虫,要知道一个蛀虫,哪怕只是小小的科员,都能害得普通老百姓损失惨重,甚至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谭润峰同志提出的为RM服务究竟能不能落到实处,最终还是要看基层能不能做到。”
艾振峰道:“行吧,你说的都有道理,不过庄文海去告状了,你最好也和领导解释一下,不然领导可不知道你的想法。”
“艾叔,要不我们打个赌?”陈晋笑着道。
“打什么赌?”
“我猜庄文海也是去找安如山同志告状,但是安如山同志一定会支持我的意见,您信不信?”
艾振峰白了他一眼道:“谁和你打这个赌?我也赌领导会支持你。”
在安如山同志身边工作了十几年的他,岂会不知道安如山同志的性格,在有利于国家和有利于人民方面,安如山同志肯定是会支持的。
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庄文海回来,陈晋探查了一下,却探查到他已经乘坐一辆港口的吉普车走了,而他的秘书正在往这里走来。
他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走了?
直到庄文海的秘书喘着气跑过来道:“吴市长,庄书记说了,就按照陈晋同志提的要求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