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宽摇头道：“范副主任，我不抽烟，我劝你别在这里忙活了，人你是接不走的，还是回去告诉王越路的家长到市局去看看吧。”

“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有这么严重吧？”范思红脸色一变，震惊地问道。

周长宽淡淡道：“范副主任，抢群众的羊，这种行为和土匪恶霸有什么区别？和我们打败的敌人有什么区别？范副主任，王越路他们的问题很严重啊，我们局长亲自监督，你还是回去想办法吧？”

“你们局长是？”范思红心中一凛，赶紧问道。

周长宽淡淡道：“我们局长是陈晋少将，你应该听说过。”

“什么？是他？”

陈晋在京城出名的时候，还没有当上国防科工局局长，所以对一些没有接触过的人来说，知道陈晋的人多，知道国防科工局的人少。

范思红就是这种。

周长宽点头道：“所以你还是回去吧，也告诉其他人，不要急着来这里接人了，你们是接不走的，去市局更合适一点，最后的消息也是以市局那里的为准。”

范思红皱眉问道：“真的不能通融吗？王越路同志是王大同同志的孙子，我们也愿意道歉赔偿，实在是没有必要上纲上线吧？”

周长宽哼了一声道：“范副主任，你不会认为犯了法，只要道歉赔偿就可以了吧？你这种想法可要不得。”

范思红渐渐冷静下来，问道：“那和王越路同志一起的那些人，也都是这么处理吗？”

“没错，我们局长说了，一视同仁。”

范思红点头道：“好，我知道了。”说完转身走了。

回到车上，范思红也憋了一肚子气，刚开始他确实是希望周长宽能通融通融，让他把王越路接回去，这样他就能完成任务，但没想到周长宽竟然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