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军官则是军队的人,他也不是很熟。
“我想我们可以谈一谈。”
陈晋笑了笑道:“谈一谈当然可以,我也是很希望和你交朋友的,不过,要交朋友,你还是要拿出一点诚意来才是。”
“你想要什么诚意?”贝拉顿有些不爽地问道。
他现在是自由的,陈晋已经放开他了,但是他感觉自己被束缚地厉害,对陈晋更加咬牙切齿。
陈晋没有在意他的恨意,接着道:“据我所知,侍从长这个职务是港督府的重要职务,但是却是港督的私人幕僚,我想现在港督还在头疼和华夏方面的关系吧?”
贝拉顿皱着眉头道:“你想让我背叛港督?那是不可能的,智林戴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几十年的友情了,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他的。”
看到他义正言辞的样子,陈晋恨不得啐他一口,说的什么屁话?
这些西方政客的嘴脸真是让人作呕,不过他现在需要的不正是这些西方政客吗?
“不不不,贝拉顿先生,你不能这么想,你应该认为,你是在帮助智林戴港督。”
贝拉顿对陈晋的话嗤之以鼻,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陈晋忍着怒意接着道:“你想想,智林戴港督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是缓和和华夏的关系,让港岛的用水用电和贸易线路得到保障,对吧?”
贝拉顿点了点头。
“这些问题我能解决。”
“你?”贝拉顿指着陈晋大声惊呼道。
接着还没等陈晋回答,他就不停摇头道:“不,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我们去找过粤省的人,他们告诉我,这是京城才能决定的事情,这么大的事情,你能决定?”
“你不信?”陈晋问道。
贝拉顿摇了摇头道:“不相信,这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