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野狗哥,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吧?”陈旺夫妇俩赶紧磕头。
但是野狗哥只是疯狂地哈哈大笑。
陈晋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
野狗哥明明已经是阶下之囚,但面对处在社会底层的陈旺夫妇俩,还是这么嚣张,这么肆无忌惮。
所凭仗的不就是他有一个在号码帮当副堂主的舅舅吗?
此时的号码帮和义记、和记都是港岛最大的社团,每家的成员超过十万人,呈三足鼎立之势。
有一个在号码帮当副堂主的舅舅,也确实够他狂的。
不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不仅陈晋看了心情很复杂,其他人也一样,都很同情陈旺,同时又觉得他太怂,太软弱。
如果说华夏人普遍都很懦弱,面对压迫都不知道反抗,那十几年前的大广场上,谭润峰同志面向几十万人民说出那句,华夏人民从此站起来了,并打赢了那场在C国的立国之战后,华夏人变了。
准确地说是在华夏大陆的华夏人变了,他们面对压迫,面对不公,不再选择妥协退让,而是会勇敢地站起来反抗。
这也是他们看不起陈旺的原因。
或许在很多人看来,陈旺为了老婆孩子选择向野狗哥求饶是迫不得已,是为了保全家人,但是不要忘了豺狼的本性,他们会因为你求饶而放过你吗?当然不会,他们会更加凶狠地撕碎你。
“李博涛!”陈晋喝道。
“在!”
李博涛快步走到陈晋面前。
陈晋指着野狗哥道:“打断他的四肢,带他去找他的舅舅,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号码帮滚出这一片地方。”
“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