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李氏看着公爹颤颤巍巍地搀扶着婆婆的背影,自己的心里也很是难受,实在是无心应付大夫,只得送客道,“麻烦您了,大夫,我就不送您了·······”
又从袖中拿出了一串铜钱递与他,大夫忙推拒道,“老夫也没有帮上什么忙,这钱就不要了。”
然后就拎着药箱,疾步离开了。
张李氏目送着大夫走远后,又独自倚靠在门框处呆愣了许久。
官人的情状确实和中了砒霜之毒的死状有些像。
可又有些不像。
想着想着,张李氏浑身一激灵,她直奔卧房,将那东西藏得更严实隐蔽了些,方才来到公婆的房门前,轻声喊道,“爹?”
正坐在炕沿上,垂首看着昏睡的张母流泪不止的张父听后,忙胡乱地将眼泪擦拭干净,起身来到门口,双眼红肿地望着儿媳。
“爹,娘怎么样了?”
张父满面悲伤地摇了摇头,随即又问张李氏,“乔乔,咱家里最近买过砒霜吗?”
张李氏非常肯定地回,“没有啊,爹!”
张父望着一脸笃定的儿媳,又问了一次,“真的吗?”
张李氏听后心里一慌。
公爹为何如此问我?莫非是他有所察觉?
“当然是真的啊,爹!”
又看张父仍是满脸的不信,遂举着手发起了毒誓:“爹,媳妇若是私买砒霜,毒害丈夫,定让我出门叫马车给撞死,打雷下雨天,叫雷给劈死——”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