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住脖子的李鸿憋得满脸通红,只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包公等人。
吴庸见了忙命衙役拉开了张直,“张直,你不要冲动!”
得了自由的李鸿呼吸了好几口空气后,着急地同张直解释道,“阿直哥,张伯伯对我有恩,我怎会杀他呢?是今日清早,我和村长来你家商量姑母的丧事,这才发现张伯伯、大嫂还有大侄子都已经死了······”
说着竟直接大哭了起来,仿佛死的几人是他的至亲一般。
包公和公孙策满脸审视地望着李鸿,他们总觉得李鸿有些不对劲。
“我呸!鬼才会相信你的话!”
张直转过身,对着包公直磕头,“包大人,求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包公厉声道,“你放心,本府一定会将杀人凶手绳之以法的!”
又对着吴庸吩咐道,“将尸首,还有相关人等,带回县衙!”
吴庸忙弯腰道,“下官遵命!”
封丘县衙。
包公让人将张直带到了县衙后院的一间客房安置,自己则带着其他人进了花厅。
主位上坐的自然是包公,他的两侧分别站着公孙策和展昭,县令吴庸则站在下侧,厅中间站着李鸿和村长。
包公锐利的眸子直直地扫视着李鸿,“李鸿,方才你在张直家中所说之话,可是属实?”
李鸿忙下跪赌誓道,“包大人,草民刚才所说,句句属实,若是有假,定遭天打雷劈,永世都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