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天拧眉,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杜曼显然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她抽出挂在腰侧的剑,剑身色泽不同于常见的银白金属,而是镌刻着花纹的青铜质地。
锋利的剑刃贴在萧天脸侧轻轻滑动,最终压在不断跳动的脖颈动脉上。
“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尤其不想听到有人为那个人辩解什么。如果萧副队长不想以后都说不出话来,就闭嘴保持安静,别再试图替他说话。”
冰凉的触感激起一串鸡皮疙瘩,萧天瞳孔微缩,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念头:
——真是疯了。
——她终于不装了。
“杜姐姐,你怎么了?”归雁从没见过杜曼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害怕。
杜曼回头看她一眼,没有回答,将剑刃从萧天脖子上挪开,继续向前走。
“副队!”袁秀盯着杜曼的背影,总觉得她这一去,就没打算回来,“再等等,时稚马上就回来了,她的【灭迹】一直都很厉害,有她在更安全,不是么?”
“她回不来。”杜曼脚步停了一瞬,语气毫无波澜地说:“我把她留在山下了,待到一切尘埃落定,她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