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稍稍偏过了视线，有些出神的回答，明明只是几个月的时间，但第一次遇见玲的记忆好像过去了很久。

“对了，复苏姐，你记得前段时间你给我打的电话么？”

然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了，方然看着她笑了一下说道。

“你是说你失踪那个晚上的时候？”

复苏有些意外方然竟然提起了这个，那天晚上知道夜笙肯定无法开口的她主动联系了方然，希望他能以夜鸦的身份参加国战。

“方然小弟，你说这个难道是要...”

在不确定自己所猜想的答案的下一秒，复苏就看到病床上的方然在微风里笑的无比阳光。

“嗯，我打算参加国战了。”

有些惊讶意外的那一刻，复苏看着此刻方然脸上的笑有些出神，她声音柔和下来的确认问道：

“方然小弟，你决定了？”

“嗯，决定了。”

穿着病号服的青年，在清新空气吹过房间的这一刻，他的轻笑干净清晰。

“那决定踏入夜战世界的感觉怎么样？”

复苏也是笑了出来看着他问道，然后看到方然稍稍想了下，曾经他所有珍惜的日常，他度过的平凡好像从脑海里长出翅膀在这一刻飞散窗口阳光。

“怎么说呢...感觉就像是去原本离自己很遥远的世界，有点期待，有点不安。”

他的笑容在这个瞬间可以被定格留念。

“复苏姐，你当时决定接受那位夫人邀请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被他问的稍微一愣，然后想起自己上次特别病房和他说过的话，复苏像个姐姐一样揉了揉他的头，看着自己过于优秀已经成长了的后辈，眼底的神色温柔成水。

“嗯，是啊。”

看着和平时傻傻爱闹很不一样的方然，他现在的神色安静，笑容干净温暖，虽然这样看起来好像更好一点，

但和上次见到他一样，面对这个样子的方然，复苏总忍不住想逗逗他，稍微欺负一下，就像是看到她那只总是爱玩爱偷喝她花茶的小胖鸟安静下来忍不住戳一戳它肚子一样的感觉...

于是复苏拿起手边的水杯递到他嘴边问道：

“方然小弟，你喝水么？”

“啊啊...麻烦复苏姐了。”

看着这会真的就和那只小胖鸟一样，探到水杯边沿的方然，复苏突然笑着问道：

“方然小弟，你这个样子明明还挺不错的，没有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