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几乎，而是晕了好几次。

但刚晕过去又被打醒，如此反反复复，无比痛苦。

“我……我……问你们是什么人？”

钱多多再度打了三巴掌，这才道：“现在知道了吗？”

牛妖摇摇头，心说，你哪回答了啊！

钱多多见状，抡起巴掌又要打，牛妖赶紧道：“知道了，知道了。”

钱多多问道：“那你说，我们是谁？”

牛妖一愣，摇摇头。

钱多多抡起巴掌，啪啪啪，接连又打了三巴掌，气呼呼地道：“混蛋，不懂装懂，你知不知道，你钱爷爷最烦的就是你这种人！”

牛妖忙道：“这次知道了，真知道了！”

“那你说，你钱爷爷是谁？”

钱多多问道。

牛妖吞吐道：“是猜谜语吗？谜底就在谜面上。”

钱多多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你和钱爷爷玩幽默呢？什么谜底谜面！”

牛妖苦笑着说：“您自己称呼自己钱爷爷啊，您自然姓钱。”

钱多多一愣：“你小子，倒不傻。”

牛妖忙道：“钱爷爷，您不傻我了？”

钱多多一瞪眼：“现在，钱爷爷问什么，你答什么，有一句是假的，钱爷爷继续打！”

“是，是！”

牛妖连连点头。

“说，你的上司是谁？牛妖界谁说了算？”

钱多多问道。

牛妖忙道：“这座城最大的头是妖皇大人！”

“而牛妖界自然是妖帝大人说了算！不过，小的身份低微，代管本城，平时也只能见到妖皇大人，妖皇之上，还有妖帝，那就不是小的这个层面能接触的了！”

钱多多接着问：“妖皇在哪儿？怎么和他联系？”

牛妖忙道：“妖皇大人亲自监管难民营，就在城东三十里处的山谷里！”

钱多多看看赵凡。

赵凡一挥手。

钱多多五指一合：“鉴于你表现不错，配合完美，钱爷爷决定不再一遍遍地折磨你了！死吧！”

“多谢钱爷爷……啊，你骗我！”

噗！

牛妖还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团血雾。

赵凡道：“走吧，去难民营！”

说着，赵凡脚下一踏，消失在原地。

明月等人一晃身，都在原地消失！

……

牛头城东三十里，有一处山谷。

山谷里到处都是诡异的山洞。

里面，关押了上千人。

小主，

每个洞外，都站着一些小妖看守。

而远处，山坡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牛妖，正在呼呼大睡。

从他的气息看，应该就是妖皇了！

赵凡等人落在山谷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