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初夏有了一点精神,坐在床上,开始回忆刘强妈说的话。
她似乎在说她的傻儿子没有生育能力,又说什么香火不能断。
她想干什么?准确的说,她想让自己干什么?
地窖里有一股难闻的气味,这两天吃喝拉撒都在地窖里,最难闻的是离床近的便盆。
初夏捏着自己的鼻子把便盆移远了一点,可她不能移的太远,免得需要时够不着。
初夏又闻了闻自己身上,衣服已经很久没换了,血味加上汗味,很是难闻。
初夏心里很难受,但她没有哭,人不能遇到一点困难就哭,哭解决不了问题。
她现在想的是怎么走出绝境?初夏环顾四周,除了小床与便盆,其它东西她都够不着。
初夏的目光落在了小床上,除了单薄的被褥,便是床板与床架了。
要不要把床板拆了当作自己防卫的武器?初夏想了又想放弃了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