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丰富的乔瓦尼导演,当然也知道如何安慰:“为什么会感觉羞愧?你不知道刚才的表演有多棒。”
“因为男人。演员、灯光、摄像……所有的工作人员的目光,就感觉把我剥个精光。”女演员萨拉·德雷顿说的是心里话。
“啊……”在女人的脂粉堆里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乔瓦尼导演露出一个老父亲般慈爱的笑容:“你觉得自己是不幸落入狮群的那只迷途的羔羊。所有在场的男人们都冲你张开了血盘大口,想把你连皮带骨一口吞下。”
“对,乔瓦尼先生。就是这样。”年轻的女演员萨拉·德雷顿梨花带雨,连连点头。
“不,不,不。”乔瓦尼导演很意大利式的摇动着一根短粗的胖手指:“生物学早已证明,人类永远不会是狮子和老虎那样的掠食者。”
“为什么?”年轻的女演员萨拉·德雷顿奋起反驳:“乔瓦尼先生,看看这个世界。人类才是这颗星球上最凶残最危险最冷血的动物!”
“不,永远不是。”乔瓦尼导演眼中的痛苦一闪而逝:“因为我们比那些凶猛的动物少了一块骨头。”
“骨头?”年轻的女演员萨拉·德雷顿尽可能转动脑筋希望跟上这位被埋没了伟大名声的意大利导演的思路:“您是说男人少了根肋骨?”
“少的远不止一根软肋。”乔瓦尼导演动情的说道:“还有一根杆状骨。”
“杆状……骨。”年轻女演员久远的医学生记忆,忽然苏醒。
一时间面红耳赤,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