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眼里如今已经没有了怨恨，有的只是畏惧！

陈扬道：“说话吧，难道哑巴了？”

白小宁嘴巴努了努，道：“您想要我说什么？”

陈扬道：“说什么都可以，我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说的有道理，我都会听。”

白小宁道：“我恨你！”

陈扬道：“恨我今日废了你的修为，又揍了你？”

白小宁道：“我恨你是我的父亲！”

陈扬道：“我陈扬做为你的父亲，给你丢脸了？还是说，你觉得你母亲一个人可以生出你来？”

白小宁道：“我从小就跟我娘一起，在我们的世界里，你就没存在过。我娘何等人物，为什么要做你的妻子？做你妻子也就罢了，还只是其中之一，你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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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道：“这就是你恨我的原因？”

白小宁道：“难道还不够吗？”

陈扬道：“这个原因，是够的。你恨我，甚至说骂我，要杀我。这都可以……但是，你对那个叫苏月的女弟子所做之事，我不能原谅。你越界了，你以为你现在有无上本事，可以为所欲为。什么道德界限都约束不了你，是吗？”

白小宁道：“当时听到你来，我只是气糊涂了，就想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来激怒你们。然后又想看你无可奈何，气急败坏！”

“并不完全如此吧！”陈扬淡淡道：“这其中还有你的本性，你本性就是藐视一切规则和生命。不如此，你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白小宁沉默了下去。

陈扬忽然问道：“你。娘平时怎么跟你说我的？”

白小宁道：“娘很少提你，只说你是我父亲，我必须尊重你。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