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力此时则是低下了头。

眼前的光影虚像，虽然不是活生生的艾幽兰蝶文明生物，更不是瓦力曾经的主人。

但它现在表露的外形模样，必然与它口中那位查尔斯·艾萨克博士分不开关系，说不准直接就是查尔斯博士当年的模样。

以至于瓦力才会称它“主人”，面对这具光影虚像的呵斥，瓦力现在也没有半分顶撞抵触想法。

小主，

也是，几千万年前，艾幽兰蝶文明生物跟黑殷文明生物的战争，进行的不可开交，双方因战争陨落的生物，何止亿兆计算。

几千万年后的今天，一切都归于尘土。

瓦力和电子蟑螂哈尔，算是两方顶级文明在这方星界中，所剩不多的继承人和遗留物。

谁又能想到，它们会在数百万年的朝夕相处中，建立起真挚的友谊。

这个情况要是让超古代的双方交战生物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把死人气活。

这亦是星界发展的不可控性，以及历史的荒诞和虚无。

沉浸于过去，是没什么意义的，人呐，还得向前看。

反正瓦力和哈尔，对几千万年前的古老文明，没太大感觉。

它们更在意彼此。

甚至在瓦力心中，哈尔对它的重要性，还要超过隐隐让它产生悸动的烈焰号。

至于说之前，为了寻找烈焰号和魔方波动来源，把哈尔一个人丢在钢铁之墟好几年……咳咳，那是个意外。

“你知道我们的来历？”塞恩在通道另一头，远远正视着这尊光影虚像说道。

“从你们进入这片次元空间开始，我就在关注你们了。”

“我甚至还知道你们的大军，正和敌对文明军团，在我们艾幽兰蝶文明生物建立的次元空间内外大打出手。”

“唔，真是不可思议，你们这个名为‘巫师文明’的世界，又是一个跟当年黑殷文明一样的顶级修炼文明吗？”

“只不过跟传统的修炼文明不同，你们好像也涉猎了科技和其他体系？”光影虚像看着塞恩说道。

它的视线，似乎放在了塞恩魔法袍里侧的魔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