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云耸了耸肩膀，又贴了两张符纸在小鬼的身上，没等他再说话，曙云又贴了三张。

“这是一场实验，我把镇魂曲以符纸的形式复刻，现在仅仅只调整了1‰到3‰的概率。”曙云说着又贴了几张在小鬼的身上，小鬼的神色有些扭曲，他的灵魂越来越透明，身上冒出的黑气也越来越稀薄。

“我问你，人家姑娘的事情是不是你动的手脚？”曙云问道，同时手中夹着一沓镇魂曲做的纸。

小鬼恨恨地看着曙云，“是我做得又怎么样，她居然敢给叶大人的女人穿小鞋，把本来属于夕水姐的位置给抢了，她不死谁死，呵呵，她现在应该死了吧。”

曙云又问道：“那人家姑娘身上的尸油是怎么来的？虽然阿极没怎么注意，直接用波纹处理掉了，但我是看了的，那个女孩身上被泼了尸油。”

小鬼又不说话了，曙云又往他的身上贴了一张符纸，小鬼的灵魂变得更单薄了，似乎风一吹就能消散了。

“这是一场拷问，希望你明白自己的立场。”

小鬼看到曙云面无表情往他身上贴纸，心中忍不住冒出了一丝恐惧之意，同时，他看到苏极手上的那把手炮，虽然不明白那是什么，但是，有一种颤栗感，让小鬼心中如临大敌，他能明显感觉得到，这把枪恐怕跟以往的道士和和尚们所使用的驱魔装备都不一样，这不是他能够抗衡的，就像是听到引擎声就知道那是推土机一样自然，那种不同寻常的杀气，虽然若隐若现，但依然给人一种菊花里被捅进了一根冰锥的感觉，他有预感，如果自己不满足这两个人的话，下一刻恐怕就泯灭了。

曙云的神色有些不耐烦了，说道：“最后问你，那个被涂了尸油的女孩，她的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小鬼一脸瞥屈，脸看起来都变形了，不甘不愿地说道：“这尸油当然是夕水姐弄的，那个女人自己要刷掉夕水姐！这是她的错！我没错，我只是听叶大人的话把尸油涂抹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警察杀人的时候，不也只是抓捕杀人犯吗？我只是刀而已啊，我是无辜的！”

“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