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那名已是被绑起来的伪军俘掳挣扎了起来,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挑断了他手腕处的筋腱。
只是他的嘴已经被破布塞住了,他如何能叫出声来。
而他的手足都已经被绑住了又被好几个人按在地上,他又如何挣扎得动。
“说不说?”那个讯问之人就问。
商震他们不能说是看热闹的,可这场审问也与他们无关,他们也只能瞅着。
虽然他们站在那个审讯之人的身后只能看到那人蹲着的背影,可却也能想象出那个人脸上的冷厉无情。
眼见着那名俘虏虽然苦痛挣扎可却并没有要屈服的意思。
那名审讯之人便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只是匕首举起来了却并没有把上落下去,他嘴里却是在说着:“忘了告诉你,我家是祖传杀猪的。
我没有时间跟你废话,你是必死无疑的。
死与不死的区别也只在于,你现在就说我能让你死个痛快,一会你也得说,可你注定死的不痛快!”
话说完,那审讯之人手中的匕首又落下去了,这回却直接压了那名俘虏的手指上。
而这一刀自然又引起了那名俘虏的剧烈却又徒劳的挣扎。
“第三刀,第四刀,挑你脚筋!”那审讯之人审讯的声音就象他下手一样无情。
审讯有审讯的规律,当然也可以说是套路。
头一回看到审讯场面,尤其是在这样的野外之处就开始审讯的王小胆脸色有些变白了。
李清风平时那双机灵的眼睛也有些发苶,倒是大老笨垂下眼帘接着叨咕,也不知道是在为那个伪军俘虏还是在为那个如此对待俘虏的士兵做忏悔。
至于马二炮和卢一飞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尽管那个审讯之人一刀下去他们俩就咧一下嘴。
商震则依旧是面无表情,他的心中也没有什么大的波荡,括弧,不是装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商震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可他却已经见识过了。
想当初他把冷小稚送到陕北回来后被军统抓了,虽然说当时军统的人没有把他弄的制缺胳膊少腿的,可是他那罪也没少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