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的名字商震当然是听小九说的。
刘能这个说法其实很好笑很无知很像个缩头乌龟,就这种说法,就如同日本侵略者对中国老百姓说,你们都做个皇军的良民,那么皇军对你们就会大大的好!
就刘能的这种觉悟这种说法倒是与日本侵略者的说法很搭。
要真是都如同刘能那家伙所说一般,中国人不是只怕,而是肯定已经成为亡国奴了!
可纵使如此,昨天商震当场也没有什么过激反应。当了这么多年的兵,打了这么多的仗,他见过的事情多了。
他也只是把那个刘能看成一个没有觉悟的人,一种小民的无知。
可是现在,刘能那个家伙竟然死了!
“他是咋死的?”商震脱口而出的问道。
“我早晨就听他们家那里有人哭,我过去看你的时候还真看到刘能了,可是只有身子没有脑袋,我还想再看,就被大人给撵回来了。
我听村里人说话的意思,他们说不是因为昨天又能骂了你,你大半夜过去把他的脑袋给揪下来了吧?”小九再次说道。
“啥?这都哪跟哪?怎么可能?”商震着实被小九,不,村民们那实在是有些奇葩的脑回路给惊到了。
他真经的张大了嘴巴,怔的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急道:“都是中国人,我和他无怨无仇的杀他嘎哈?”
“是啊,我也是这么说,可是大人有有不信的,我爹不让我动,我好不容易逮个机会过来给你报信。”
“哦”,商震应了一声。
什么娘亲那有着老茧的手,什么冷小稚那微凉的手都是经被他抛诸脑后了,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他开始思索眼前的这个事。
商震当然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也只是知道那个刘能死了。
那么他是怎么死的?是怎么被人杀的?脑袋是怎么掉的?是被人家用菜刀还是用砍刀,还是斧子给剁下来的?
这种事情也如同在战场上打仗,那是先要判明敌情的、
商震开始捋清思路,而在他思索的过程中,小九就用清澈的眼神看着他,很明显,这个孩子是相信他的。
也只是片刻功夫,已是理清了思路的商震忽然哑然失笑道:“那你们村的大人没说来抓我呀?”看书溂
昨天商震是睡在瓜棚里的,小九过来帮他处理伤势村子里的人应当是知道的。
那么,按照那些大人的脑回路,人家抓自己这个有点嫌疑的嫌疑犯也在情理之中。
“他们倒是有人说了的,可是没人敢过来,你既有长枪又有短枪的。”小九回答。
听小九的话商震就一咧嘴,心道,这个地方什么民风?软的气欺硬的啊!
可是来气归来气,既然碰到这件事了,那多少和自己还有点瓜葛?那么自己肯定要过去看看的,商震转念又想。
“走吧,你跟我过去,我到村子里看看到底咋回事。”商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