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江立即接话说:“哥,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我赞同你这句话,你不知道小白把钱当纸飞飞扔吗?”
“又开始胡说什么!”大小刘的妈妈给刘长江夹了一块糖醋鱼到他碗里,让他少说些胡话。
这孩子不说胡话的时候,还挺不错的,但就是间歇式不正常。
他爷爷老刘这时候终于说了句话:“那深夜学园是小张的外公外婆开的,传承到了小张手里,没想到他竟然一直开了下去,看样子弄的还不错。”
刘黄河点头说:“确实很不错,我看了环境很好,一般的幼儿园都比不上,基础设施什么很全。”
刘长江也说:“那边上黄家村的人都很敬佩他,我们去吃饭,老有人跟他打招呼。爷爷,你知道小张的外公外婆呀?”
老刘点点头,说道:“我上过他外公的法律课。”
“啊?爷爷你是小张外公的学生呀?”刘长江惊讶地问。
“可以这么说吧。”
刘长江立即兴奋起来:“你要是小张外公的学生,那我和小白是不是关系更亲近了?我们该怎么算?”
刘黄河嘲笑他像个傻子。
刘长江反击说:“你是蓓蓓姐的舔狗。”
刘黄河大怒,要不是他爷爷在场,他当即就要跟这个小老弟练一练螳螂拳。
不讲这两兄弟的恩怨情仇,吃完了晚饭,老刘在院子里散散步,走了会儿,摆弄了会儿花草,回到书房,脑海里想起曾经的大学时光,记得曾经和他的法学老师,也就是张叹的外公闲聊,听对方说过将来想开一家深夜学园,大底天下寒士俱欢颜。
如今老师早已故去,但是遗志得到传承和发扬,他不禁深感欣慰,在书房里翻了几页书,却看不下去,想了想,起身出了书房。
“老刘去哪里?”他老伴问道。
“我去小区里走走。”老刘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陪一下你爸。”老伴对儿子说道。
“哎~”
刘长江的爸爸立即跟了上去。
老刘见他跟来,也没说什么,在夜色中踱步走到了一处大宅子门前。
小刘抬头一看,认出这是张会家,这才明白,原来他爸是有目的来的。
门开着,老刘抬腿走了进去,小刘紧跟而去,朝院子里说道:“张书记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