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阿樱……”
孟繁宴唇片渐渐失去血色,揪心的抬手抹去她脸颊的泪水,声线明显带着细微的颤抖,却隐忍强撑着,“我真的不会有事,只是胸口有点疼而已,你去帮我拿个医药箱过来……”
他说着,剧烈咳嗽了两下,咳得腹部的伤口阵阵撕痛,鲜艳的血水又汩汩往外渗,把他今天新换上的白衬衫和白色西装都染了一大片刺目惊心的红。
沈星樱顾不上哭了,赶紧慌慌张张的起身冲去储物柜翻找医药箱。
孟繁宴趁这个空档,脱掉西装外套和衬衣,沈星樱抱着医药箱返回来时,立即看到他左腹被利器划了很长很深的一道伤口。
她眼泪一下子就又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一阵手忙脚乱的打开药箱后,却大脑空白到不知道该用什么药给他止血包扎。
幸好孟繁宴自己冷静沉着,教她一步一步照做:“手别抖,阿樱。先用碘伏给我消毒,然后,涂些止血膏用纱布缠紧就行了。”
“可是……”沈星樱泪水涔涔不止,颤着手指揪了一大坨棉花蘸着碘伏,盯着他的腰腹,“伤口这么深,不用缝针吗?”
“不用…”孟繁宴这回可能是真的元气大伤,仅说两三个字都有些气喘,“我能自愈,你别担心……这点伤,要不了命。”
语落,他自己捉起她冰凉的手,将蘸了碘伏的棉花捂在伤口处,动作粗糙的洗掉血迹……
“你别碰,让我帮你弄。”沈星樱心疼得要死,赶忙制止他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鲁莽行为,嗔怨道:“擦得这么用力,难道是不痛的吗?就算你身体异于常人,但也不能这样胡乱造作呀,我会心疼的。”
“心疼?”孟繁宴眸底闪过一丝异样情愫,不太敢相信,“你真的…会心疼吗?”
“当然了。”沈星樱低着头颅,轻盈的给他抹药,说:“你是我未婚夫,我当然会心疼了。”
孟繁宴玛瑙绿的眸色却暗淡了下去,似乎是失落,“我以为,阿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