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繁宴惘若未闻,他仿佛丧失了最基本的意识,一直咬紧沈星樱的嘴角,从中汲取能控住他兽魂在进阶时狂躁的抑制素,使他避免因负荷不过这股压力而遭反噬……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多久。
就在沈星樱摆烂想让他吸干算了的时候,那簇绿光骤然渐渐衰弱了下去,连同那匹呲着獠牙的巨大狼兽也在结界中慢慢变成虚影,最后一点一点的拢回孟繁宴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孟繁宴,也随之昏了过去。
他这一昏,昏了好些天,差不多到五月蝉鸣开始叫喧的时候,也就是临近小满节气,即将领结婚证的前一周,他总算病恹恹的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眸的那瞬,沈星樱俯在床头边看着他玛瑙绿的瞳色恢复为深褐,以及那袭银灰色的头发又褪回墨黑。
她不禁心想着,又要绞尽脑汁跟他解释这一切真是太要她的命了。
却突然。
孟繁宴抬起手臂,似嘉赏的摸了摸她的头顶,温柔宠溺说:“阿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