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孟繁宴无声无息的回来了。
林茏险险刹不住嘴,心底发虚的凑到沈星樱耳边咬语:“我说樱樱,你老公身上是有消音器吗,进来都不带声响的,我刚才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进门的。”
沈星樱小表情尬尬,没接话茬。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孟繁宴,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哪里磕着碰着,孟繁宴却也定定站在进门处的花瓶绿植旁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沈星樱还以为自己脸脏了呢,胡乱搓了搓微微绯红的脸颊,然后问他:“孟繁宴,你怎站在那里不进来呀?”
他这副神情,不禁又让她恍惚,感觉他要消失了一样。
如果他真的消失了,那她肯定会哭死。
“你哪里不舒服吗,孟繁宴。”见他迟迟都不作声,沈星樱蓦然紧张,急忙起身朝他走过去,摸摸他额头。
凉得厉害。
“怎这么冰?”她心骇的又摸了摸他的手,同样很冰凉。
然而,孟繁宴却反握住她软软的手指说:“不是我冰,是你发烧了。”
从她浓浓的小鼻音,以及她手心探向他额头的那股烫意,他一下子就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