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她的心一直七上八下,对于盛家和沈鹿辛的事她一无所知,对于母亲的病她又无能为力,简直让人沮丧至极。
现在盛庭骁又突然扔过来一句话“明天就走”,姜钰琪简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只能任由这些人摆布!
“要走你先走,”姜钰琪冷冷开口,“维拉那边我还没有准备妥当,她需要更完全的准备,而且你爸爸现在真的时候坐飞机离开吗?”
“我爸现在就在隔壁。”
姜钰琪惊愕地抬起头,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所以我说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但是,我刚刚得到消息,冷陆谦也去了华国,你应该想得到他是去做什么的吧?”
见姜钰琪没有任何意外,盛庭骁反而有些狐疑,重复了一句,“我说冷陆谦已经回华国了。”
“我知道。”
姜钰琪木然抬头,“刚才沈鹿辛已经跟我说过了,而且他让我考虑和他合作,不然那个捐赠者或许不一定能活着被我们找到。”
她把这些话一口气说完,反而坦然了些,“现在,你不应该跟我说说你和你爸爸的秘密吗?”
盛庭骁皱眉,不答反问,“你刚才和他还有交流?”
他拿着衣服的手不自觉用力攥紧,就从病房到大厅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沈鹿辛还要像只苍蝇一样跟上她!
“这重要吗?”
姜钰琪迎着他的目光,“你之所以会匆忙想要回国,一定是你爸爸的意思吧?他和沈鹿辛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往,你依然也没有弄清楚吗?”
她像是审视犯人一样的目光,让盛庭骁有些不舒服,原本就介意的他现在更加烦躁。
“沈鹿辛还和你说了什么?”
“并没有说什么,”姜钰琪定定地看着他,“我不是傻子,你也不是,从你爸爸到F国的第一个晚上开始,事情就变得离谱。”
“如果我没有猜错,刚才是他让护士配合他演戏,然后把你支进病房的,对吗?”
盛庭骁微微眯眸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小狐狸简直精得可怕。
“这一路上,你真的没有问问盛氏和沈鹿辛的过节吗?”
姜钰琪向前一步,目光逼视着跟前的盛庭骁,似乎要从他的双眸里探寻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