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瞧您说的,您徒弟又不笨,以前在院子里有大家宠着,无需想太多,如今啊,不一样了。”云汐说着说着眉目间多了几分忧伤。
南玄盯着她看,总觉得这个徒弟和在苍州不同了。
可见在京都里这些年,她过得真的不好。
“哎,师父不应该离京那么久,应该早些回来。”南玄自责。
“师父,您不必自责,您徒弟我……”云汐握着南玄的手宽慰南玄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得下人禀告:“启禀大人,骠骑将军到了。”
“哟呵,这小子不是吃喜酒吗?怎得有空来我这。”南玄打趣道。
“快快有请。”
云汐正了正衣襟,把二郎腿放下,坐直了身子。
“哼,还知道自己没个姑娘样。”南玄白了她一眼。
“师父是自家人,自家人不拘这些,骠骑将军是外人,怎么着也得讲究些。”云汐嘿嘿笑道。
“丫头,师父之前和你说的话,你要认真思考。”南玄摸了摸云汐的头。
“师父,您还以为您徒弟是银子?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