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破涕为笑,似乎忘记了自己刚挨了个大嘴巴子:
“老板大气!”
“快滚!”
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蹦跳着离开包间,昏暗的走廊里隐约传来她们争抢钞票撕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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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朝着门外左右张望一番,关好了门。
老男人对着墨镜男吐了口烟雾:
“说吧。”
“我有个拜把子兄弟,交易致幻剂的时候被抓了,
那个……请您通融下关系,帮他整个保外就医什么的路子,最好能戴着电子监控脚镣在家软禁,少受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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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就这?”
老男人盯着桌上的钞票,想象着夜总会外面停着的某辆车的后备厢里,静静躺在袋子里的一百万。
“这个价?这点儿事儿?
不对劲儿吧!”
“嗯……其实……
我那个兄弟交易的……量有点儿多……”墨镜男支支吾吾地说道。
“多少?”
“额……半……半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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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握巢!”
老男人被呛得一口喷出了烟头儿:
“听到了么,胖艾迪?!”
“哈哈哈!怕是要把半个巴尔的摩的瘾君子都给嗑嗨了!”
保镖捧腹大笑,端起酒杯,逐渐卸下了防备。
老男人摆了摆手,示意墨镜男坐下:
“能有你这么个讲义气,又有钱的哥们儿罩着,你这把兄弟可真是幸运啊!”
“谁说不是呢。”马库斯·林奇摘下了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