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中被公认踢球最阴险的两个人是天竺鼠和白猪。快要散开的时候,白筑把和自己齐名的队友留下。
“我实际上没用全力。”
卫佳皇吓一大跳:你是哪里被改得那么夸张了?
嘴上问出来的却是:“那你留力的动机是什么?”
白筑指了指上面:“没逼那个女人出手,我们就还有一次机会。”
卫佳皇说:“下回换我来吧。不过我的路数和你不一样,我是准备战略伤害。”
白筑白眼一翻:“说人话!”
“就是上回说的啊,影响到他比赛,但不足以让公务员出手的程度。”
白筑苦笑:“学霸,你搞人的调调真不像男的,活脱脱后宫毒妇。这么精细的活,也只有你干的下来。到时候,需要我给你创造机会么?”
“不需要,你看郎磊一开球换了个人,德艺双馨似的,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有恃无恐。我就无中生有,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
白筑问:“那大概时机呢?”
“你懂的。”
白筑再度苦笑:“难度不小啊。你应该看得出来,廖乾武这状态最多还能燃十分钟左右。”
“所以我们要在十分钟内见分晓。”
正常的比赛套路是裁判掷球,然后由红队友善的踢还给白队,最后观众为这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良好比赛风尚鼓掌。既然是死斗,吕帅可不相信红队的自觉性,自己一个大脚踢向经典19后场。后场的人默契地一让,这球直接飞到了大师兄的怀抱。
主席台上蹴国最顶尖的20大精英才想着讨论白筑刚才那记杀人射球。
两个话题。第一,唐朝有没有人能在这种发力点射出这种能量的球来。大家的意见很一致——没有。
第二,如果当时上的是队医,那么现在郎举是什么状态。大家的答案又一模一样——尸体。
普通看台,邹视泰问朱宙:“我记得初中的时候,你好像用脸挡过他的射门?”
朱宙白他一眼:“就算他初中射了老子一脚,我输两天液才醒,正常的发展规律,也不能解释他刚才那脚啊?再说了,有近点的证人你不问,最后的天才踢五甲跟着他混过的。”
郭明去苦笑道:“白哥踢五人是很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