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线球抛掷进来,几经一脚出球的辗转,换到褚莣拿球,尽管都知道大师兄言未尽其实,依旧全员遵照他的指示,但凡褚莣无球向前不论球路还是跑动均是最高戒备,其余对手尽皆放养,所以当褚莣拿到球的这一刻位置很靠后——拖后不管。
朱宙有点懵:“什么意思?”
邹视泰说:“赌个人能力?地面单对单褚莣以外,他们不惧任何人,大概这个意思吧?”
朱宙完全无法理解:“有用吗?他们这种身体流本来就不咋打单啊,人家就认到点打,堵外围,外围人家二次进攻你敢不跟?多打几个追身提前量,他们单吃吃得赢?就算暂时吃赢了,赢得到好久,他们耗得过别个正规训练的?”
最后一个天才隐约觉察到白队要干嘛,但不想点破,懒得和两位半神老大哥掰扯细节,因为他知道朱宙越是碎碎念,代表他越是想不明白,且不安,本质上看,白队溃败也就是迟早的事,但总觉得有后手,坐以待毙不是这帮人的风格,最关键的是职业球员的下限有多糟糕,没有比他和邹视泰还清楚的,这帮臭棋篓子不进球的话,场面再好也等于0。
邹视泰点明了:“他们也就只能这样了啊,你说的耗不耗得起我想人家压根就没考虑,哪管得了那么多?打一时算一时,要像你想的那么多,他们就不会今天就发起挑战!最起码再补充点人手,补充点年轻血液,虽然踢得撇点,也比他们现在一把年纪这样鼓捣硬钢好啊!你刚才说那么多,反过来也是一样啊,点就算你红队拿完,也要你搞得进去,对不对?我不防你,不代表你就能锤进去,对不对?所以人家锁褚莣是对的啊,我只要不让你在危险位置触球就行了,赌运气呗,你不一定打的进去。”
邹视泰这么一说正是朱宙最担忧的——是啊,啥子情况都指向你逆转,到处都是利好,但是最后还得你能进球啊,不进球什么都白搭。真要是让这帮水货输了,这天下简直不可想象!现在可不是同情白筑他们的时候,这些预备队的垃圾,拜托你们上进点,早点杀死比赛吧!
严洋借刚才大脚出界,曾和搭档狄冻植交代几句:“你上抢幅度还可以再大点。”
狄冻植十分惭愧:“不敢再大了,再大憋失误!”
“就是要你再贸一点,让他们觉得能搞事,跳过他们的核心,自发组织进来打成功率——但是如果走你那直接过,起码要帮我干扰下,以你的经验这个不成问题吧?”
狄冻植秒懂:“这个好办。”
这之后,褚莣在中圈附近拿球调度,把球分边,中路其他人前插,到了腹地,邰穗卞持球,狄冻植很反常地勇猛上抢,邰穗卞清楚地捕捉到动作的破绽,完美地用技巧摆脱,然后面对的只有那个巨大的肥猪和已经完全失位据说曾经打假球的拖后,就在沾沾自喜准备上演一条龙的时候,球被并没死绝的狄冻植点了一下,就这一下,正好落入严洋的辖区范围,再继续勉强碾球跑,会被那个有中超履历的中卫教育,也算很有决断,用一个很别扭的部位吃球,用很柔弱的力道传了个反向,郎举心领神会高速插上,势成单刀,这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韩单忍不住站了起来,牛暗宙膝盖忍不住狂抖,梁**倒是忍住了自己那张大嘴,场边的李冰表情复杂地半蹲似便秘良久终于感应到强烈便意般无法言说的快意。
然而洪二说:“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