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葡鸰确定李也光不打算传球,虽然更多是意外,还是很开心,本来以为这个球死定了。
黄气飞当场离开坐席,暴跳如雷:“这傻逼!”
接着李也光倒在禁区里。
党葡鸰拿球过掉李碧静,桑帕约来抢断,卫佳皇看得是心惊胆战,党葡鸰却只觉得全沙雅的力量都灌注体内,气势如虹地强行突破,在巴西人被撞开一瞬,效法福尧,也踢出过顶长传,这回挂的是土全后场右侧。孙否弃辛斯特回来找点,在落点附近截住了哈坎。
哈坎不打算拿点,就准备就势这么冲过去,孙否万般无奈,只得正面阻挡。
哈坎摔下的同时,刘静鸣哨,因为挂边,只给了孙否一张黄牌。
对土全来说,不怕比赛进行,就怕比赛吹停。尤其在葡萄获得球权时候的吹停,对手就会像疯了一样往禁区增兵。连基本的战术套路都没学全的葡萄,其他都不足为惧,唯独空军这点太过强横,自己下半场又过早地走上小块灵这条独木桥,在这种时候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土全的人马开始疾退,球已经在自家半场,王小贝不敢怠慢带头压小禁区线,其余九位队友都在禁区内。
葡萄还是内外两组,外面那组仍旧是四天王守着等抡远射,里面的那组却有了变化,也变成了四个人,往昔的常驻哈坎,这回缺席,还留在球前。他的旁边则是奥孔瓦孜。
彭俏杰有些困惑:“这是内讧了么?”
郑掷亿却莫名地有点紧张,好友的话明明能灌入耳中,却充耳不闻,只管死盯着场下的变数。
扈圆枪倒是很放松,这时候开始即兴发挥:“内讧也不稀奇啊。毕竟是博哈尼教出来的徒弟。博哈尼又是雷扎伊教出来的徒弟,雷扎伊是什么人啊?那可是——”
余日打断他:“看来是为了谁来罚这个球。”
扈圆枪想着反正这帮人过了今天没明天,怕个蛋啊,便大方地取笑主队:“两大球霸针尖对麦芒,各不相让啊。哈坎想着还没到你的时辰呢,就想逼我退位啊?”
余日怕他开发脑洞过度,跑太偏,插了句嘴:“刘静倒是耐性不错啊。”
和两解说不同,前前后后这一切被卫佳皇、黄气飞、孙大山尽收眼底。
哈坎造犯规后,奥孔瓦孜没有想太多,不顾体能衰竭,埋着头小跑着过来要发球,葡萄其他的人互相间也没有通声息,约定俗成地奔向下一个目的地。
所有葡萄人都没有发现,哈坎没有动身,拍拍屁股站起来,用目光丈量发球的距离。然后两人在球旁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