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月的补习班,岑大爷告诉大家,犯规是竞技足球的根本,升华一点叫做上动作。
上动作最忌讳临时起意。最愚蠢的做法是先用正能量抗衡,到正能量大势已去再上动作,一有不慎,非红即黄。
单纯客观的角度去判别动作大小在竞技世界毫无意义。
能决定动作大还是小的只有一个人——主裁。
再进一步,比赛里没有所谓的犯没犯规,也没有所谓的上没上动作,只有三个字——吹没吹。
判定吹不吹,全看主裁的尺度。尺度又分两种,外在给人看的尺度以及内在只有自己明白的尺度。
白筑问:“哪种尺度具有决定性?”
“理论上胜负难料。但是,大部分情况,外在尺度更重要。”
白筑觉得不可理喻:“不是内在更重要么?不是说外因也要靠内在起作用么?”
“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比赛是踢来给人看的,也是吹给别人看的。一个好的裁判,很多时候在局势所迫的情况下,能当机立断选择与自己准则相违背的尺度做出判决,这叫做控场。”
很早的时候,岑大爷就断定,猛牙杯的决赛,一定会是一名极其高明的裁判来主哨。他就算不是吕帅,也是和吕帅相差无几的金哨。
大家问:“高明的裁判面前应当如何上动作?”
“高明的裁判最讨厌被窥探内心——蒋灏!”
蒋灏有些诧异:“我怎么了?”
“你这种是裁判最讨厌的——记住,切忌炫技!”
说是教练,听是蒋灏,最后他还是炫技了。
吕帅很讨厌他,但是没将他罚下。
蒋灏心想:岑大爷你漏算了一点——金哨的骄傲!
但是岑大爷也有精准的打击。培育了朵白莲花,关键时刻给出致命的一击。
其他的细节,在学成之后,蒋灏都有点接受不了:“我们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