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隔河相对。贾实问:“真不打了?”
于小电没好气笑道:“你老实起来的样子有时候真的很讨打。”
李琅貂也很好奇:“你们计划失败,接下来不回去重新整顿吗?”
于小电没有说话,他不说话,其他的齐行将士也赶紧收声。
李琅貂不屑地撇嘴道:“切!都打成这副明牌了,还保持什么神秘感?”
于小电白他一眼:“以前就是这样一点耐性都没有,你让我想下怎么说不行么?”
李琅貂不依不饶:“你想太久,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编的?”
“行,只说重点,我们攻不进来,就在这守着你们,等着关队来。”
贾实奇道:“不说关队也感染了么?你们齐行就你们八个躲过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这第一炮打不响,就得在这等关队,就跟你们的高队在里面当那个残废的保姆一样。”
李琅貂好奇道:“虽然现在咱们立场敌对,你也用不着这样说话,你这样说话,如果这一局你们输了,他后面真得势了,你怎么收场?”
“我们本来就看这残废不顺眼,他发达了,我也踢我的球,又不惹他。再说了,你们赢了,他也就是个名义上的太子,又不是他当蹴帝——你要干嘛,不准过河啊,不然打死你!”
李琅貂还了他一个白眼:“老子刚才发功一激动,东西掉河里,不得捡一下?”
李琅貂这边的人则在想:是这个道理,储君又不是皇帝,不过最主要你们不在一个俱乐部,你们当然可以这么分,对我们来讲可撇不开。
贾实注意到对方有人散开,准备隐入林中,便即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明知道对方没有义务回答自己,更多是给本方队友示警。
那人被喊得愣在当地,于小电挥挥手让他继续走:“去做你的事,你又不拿定庞的工资,他哪管得了你。”
贾实自知理亏,便听于小电话锋一转:“你们被交代守别墅,我们被交代守你们外围。”
大羊定庞的人脑补一个大圈套小圈的画面,李琅貂先问出来:“你们要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