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野森,河畔,楼上的观战室。
电视上的比赛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两个人本来都紧张得一动不动。
后来一直站着的高森却突然找到一个地方坐下,魏廿皋初始不以为意,一心扑在电视上,与英中英相对,此刻的他是铁杆得不能再铁杆的狂热中草球迷。
时不时发出一声如释重负或者歇斯底里的咆哮,最近的是歇斯底里:“这他妈的不犯规?鞋钉亮的那么明显!”
很快,高森坐立不安,一会坐,一会站,魏廿皋好生恼火,险些顾不上他是待会自己性命攸关的大腿,费了好大劲忍住没有破口大骂。
突然,他走到自己身边,能感觉到正看着自己,艰难地把眼睛从电视上移开,看到高森居高临下但又十分郑重的表情。
“怎——怎么了?”
高森说:“我下去准备一下。最坏情况,下陆中草输球,关知就过来。”
魏廿皋心中一凛:刚才有发生了什么事,连他也不叫老队长了。
口中只浑浑噩噩“喔”了一声。
高森用残存神通瞬移到河边。
正全神贯注看球的定庞人吃了一惊,尽皆站起。
不单是他们,对岸的齐行人也吃了一惊,纷纷起身,于小电带头施礼:“高大人好。”
高森不理他,径自说道:“做最坏的打算,现在开始结阵。立刻!”
定庞人想说这眼看要赢下来了,不带你这么乌鸦嘴的,但听到结尾那斩钉截铁的立刻,都“立刻”打消了争辩的念头。
八个点散开来,在高森的监督下,在齐行人瞠目结舌中,围绕着别墅的四面八方都有人,八辰渊瞬间成立。
齐行人一时都忘了看球,成野雪忍不住小声嘀咕:“球基本上大局已定了,这是来挖苦我们么?”
于小电不敢相信的是高森也算当过国家队老队友了,就这么招呼不打就消失了。
马土土他们还在对左近岗哨上的张习雕喊话:“嘿!这不还没说要打的事,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张习雕压根就不理他,扮威武的卫兵。
马土土还不放弃:“诶!我说你们至于吗?球不看啦?还没完呢!打平不皆大欢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