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场结束,最终幻想的队员骂骂咧咧走向自己的替补席,见识过男孩地带残暴的草根没有派队上上下下知道这已经能算德艺双馨了,人家那般不爽也只是和空气较劲,并没有帮你调校身体器官的位置,踢了上半场的选手无不在心中对他们感恩戴德。
上半场的后半段,每当对方误打误撞的礼让打出一些东西的时候,总被扒了摸借机换人。打出东西的时候不多,扒了摸换的人也就不多,但是总在个别位置上做出个微调,巧的是在比赛结束的时候,又调回到最初11人的组织结构。
除开含岳夏在内的五大嫡系,大家都太累,坐下只管喝水。扒了摸知道眼下心理状态最好,也就没有画蛇添足地训话。他不说话,岳夏却向他走来。扒了摸以为岳夏是要问计朴鹫,便向旁让了让。人早被岳指导拉住问道:“他什么时候打涨的?”
扒了摸有些糊涂:“谁?”
岳夏一指花猪。
“他啊?就是甘胖子以前在我们这借钱的时候,把他带去打城甲——那会你在福都足协管,还没有城超,城甲当城超嘛。算甘胖子练出来的吧。他门将练后卫,又有那么多实战,很容易起来啊。”
岳夏摇头:“这个我知道,练的是盯人,现在明显还要复杂得多。关键是多了很多理念上的东西——岑大爷教了他么?”
朴鹫像听天书,扒了摸却听明白了:“喔,你说这个啊?那不是岑大爷教的,是秦大爷。”
岳夏一愣:“秦大爷?”
“秦舛。秦舛旧世界组了个抢手队顶了很多壳,他呢又不喜欢和职业的打交道,就把花猪看起了,带了也有一年多吧。”
岳夏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我还低估了他。”
扒了摸关心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岳夏答:“他现在这种水平的话,我有把握赢。你的意思呢?”
他都没有看朴鹫,直接问扒了摸的意见。
“我觉得行!”
看台上,邓死鱼已经气得冲了下去,往自家替补席去骂人了,他虽和岳夏交集不多,但确实是有梁子的。当年那一战,吴让虽然败了,岑大爷也没那么过分地就让一帮初一初二的小毛孩抢班夺权,和15中这样老冤家的正面对抗,还是吴让领着他们去的。然后就发生了吴让被初一的岳夏防死,宋暴被初二的区襄爆锤这样不亚于惨败给白筑他们的丢脸往事。
在踢球方面,他其实对岳夏了解不多,但他只是一个打中卫的糙哥这点是毋庸置疑的。结果就是这么一个糙哥一站,就把上了那么多主力的最终幻想逼得一筹莫展。那简直是他足球生涯能排前几位的莫大耻辱,哪里忍得?白筑和蒋灏正在看台上带着阴暗的心理优哉游哉听着老学长在下面骂人,金主妈妈说话了:“你看今天葡萄那场比赛没?”
“10比3么?看到比分弹出来才和蒋哥看的全场录像。”
石玄问:“你们现在打葡萄要输几个?”
白筑以不变应万变:“不知道。”
石玄不怕他这老掉牙的贱招问蒋哥:“蒋先生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