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到了第三轮比赛日的正午。
朴鹫的紧张病又犯了,对现在的他来说,扒了摸就是他的至亲至爱,一想到最坏可能在今天就会失去至亲至爱,他就没办法理智思考,哪怕他是临危不乱的超级精英,第一智者。
此刻的他不止一次地逼问扒了摸:“我们直接用钱砸好吗?让那些待定给个准信!既然连我的二手电脑都看不下去,这样的大事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扒了摸没有理他,虽然坚持,但是内心还是在摇摆,比起朴鹫,他要说服自己维持现状更不容易,所以他不愿意分心。
朴鹫不愿放弃:“什么时候了,你要怕他们狮子大开口,找小汪哥报销不就得了?”
扒了摸被他这么一闹反倒冷静下来,拉住正准备在自己手机越殂代疱的军师。
斗力气,军师不是扒了摸对手,一拧,手机就没了,急得朴鹫直跺脚:“你到底要干嘛啊?”
“军师,现在这样子一点也不像你。”
朴鹫怒道:“总比人都没了,追悔莫及好得多!”
扒了摸叹道:“你是在意他人生死的那类人么?你如果是那类人,你拿什么与天斗?”
朴鹫无名火起,正要歇斯底里原地撒泼,扒了摸向他伸出一只手:“走吧。”
朴鹫愣住了:“去哪里?”
去球场。
理论上限七人的汉兰达如今只载了两人,慢悠悠地开向五山大学。今天是工作日,午后的时间按说不会太堵,但现在却堵的一塌糊涂。
缓下来的朴鹫好生奇怪:“什么情况?传统经济不是应该大萧条才对吗?怎么城市交通上完全体现不出来呢?”
扒了摸好生奇怪:“军师你气糊涂了吗?和我们一样,大家都是在去球场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