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条新闻的尾声,他明显破功了,虽然面子上看不出来,但是能听出呼吸变得急促。
“魏廿皋携他同病相怜相依为命的未婚妻日前一起出席了......”
那画面虽然一闪即过,扒了摸再也无法淡定,知道军师在看自己,也不用装傻,直接问他:“那是马茹胧?”
朴鹫点头。
扒了摸又问:“我看她手足完好,坐什么轮椅呢?被神通整成精神残废么?”
朴鹫叹道:“两条美腿是做工精美的义肢而已。”
扒了摸不是宅男女神的脑残粉,只是觉得这实在变态残忍:“她做错了什么?这样对待她?谁干的?魏廿皋神通已经没了,所以是蹴帝?他这是想干嘛?好容易开启了形象工程,人才也就位,这才多久啊,又开始暴露屠夫本性吗?”
扒了摸想着马茹胧一开始逆来顺受被他们当做重要的工具人做牛做马,做师新纹的奴隶,你们要是把师新纹杀了之后把她殉葬倒也罢了,留着还要人不人鬼不鬼地折磨是为哪般?以蹴帝的神通如果有心相救,怎么可能还需要义肢这样的东西?
朴鹫摇头:“这件事从头至尾你都错怪蹴帝了。一来,即便以他的能力也没办法复原马茹胧。二来,马茹胧这样不是他弄的。”
下陆的刺杀事件,扒了摸一直刻意回避,现在忍不住了:“不是他还能有谁?难道被剥夺了神通的魏廿皋还能有这本事?”
朴鹫难得有一丝愧疚:“是关知。严格说和我关系也很大。”
激活了无形的隔音设备,便把当天的始末给他简明扼要讲了一遍。
说完有些担忧地看着扒了摸,他是没想到主公刚才的反应如此激动,怕他看透自己骨子里的冷血无情,就在这里和自己分道扬镳。
扒了摸说:“你没有错。”
朴鹫愣住了。
“走了!”
扒了摸拿起餐盘,就要往回收处走,电视上的主播说:“现在插播一条本台刚刚收到的最新消息。”
停步,扭过头来,等他的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