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就是召唤蹴斗士了,花猪也急了:“扒哥,你就让军师哥上吧!”
花明指着穿戴整齐的朴鹫说:“监督你看,他都准备好了,你就直接记录吧,他是朴鹫——”
监督铁面无私:“不行,先发只能话事人说了算!只有当他不在场或者主动放权的时候,才能顺延。”
话事人已经做好了慷慨就义的准备——说是被监禁,其实有去无回。
朴鹫不是没想过提前把话事人药倒,或者温柔一点用泻药让老扒至少错过唱歌前后这段时间,这样他这个二当家就可以跳过话事人把什么小乞丐啊,上一场留下来的不论60年代还是巴魄的人啊,让花猪还是奶茶借他一两个解了这燃眉之急。
军师是个行动派,意思到了,就进入实操。先用他特制的强力泻药,然而没有卵用。自己的杰作显然不可能是伪劣产品,一定是天命作祟。敌人如此无耻,朴鹫只好火力全开,用人类史上效力最猛的蒙汗药,也不管对扒了摸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伤害,下在扒总必喝的水里,入水即化,适配的浓度连头大象都能迷翻。
扒总用事实证明,他比大象还能喝,最猛蒙汗药步朴氏泻药后尘,对扒了摸的意识攻击如泥牛入海。
朴鹫只能认栽,一涉及到足球天命就会动真格,也许还代表着上帝的意志,天下第一智者再强也不是真神的对手。
花猪准备急救:“监督哥不忙!我去叫个人来!”
扒了摸冷笑道:“你叫谁?”
花猪叫道:“我让翅膀哥给我借人!”
扒了摸有些意外:“你还记得翅膀?”
花猪转身就要跑,扔下一句话:“扒哥,不给你说了,监督哥等一下哈,我马上就回来——”
“站住!”
花猪对扒了摸的号令莫敢不从,急停后问:“扒哥有何指示?”
扒了摸问监督:“能决定谁是先发的是不是只有我?”
监督点点头:“这不废话吗?我刚才说的还不明白?”
扒了摸很满意:“那很好,你可以通知蹴斗士执行公务了,我们队就只有六个人,明显不够,该治我水比赛的重罪。”
这下连监督也感到伤脑筋:“我说,就差一个,这不是有人吗?你变通下嘛,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