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夹在中间气质活像座山雕的家伙是谁?”
难得有一个看得很清楚的,朴鹫从气场上判断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扒了摸都有些诧异:“这么多人你怎么把他挑中的?”
朴鹫没好气道:“这么多人座山雕就那么一只。”
扒了摸苦笑:“所以像座山雕的气质到底是什么样的气质?”
“大佬的气质!”
扒了摸肃然起敬:这位在球场上确实有着大佬的气质,可生活是这把无情刻刀早已改变了大佬模样,私下里包括现在都是畏畏缩缩的造型,而且头发花白,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小老头呢,都这样了难为你还看得出来。
“我之前应该给你讲过一个故事,也不知道你当时有没有在意。”
朴鹫臭屁的个性又回来了:“不管在意与否我应该是过耳不忘的。”
“旧世界的芭比兔在最鼎盛的时候曾经输过一次——”
朴鹫为了证明自己不打诳语立即插话道:“记得,你说当时福都有个草根马拉多纳把包括白筑他们这些没能出道的败者都组织起来成了一个队去挑战几乎是全职业班底的芭比兔,并成功逆袭。这是过去福都草根足球史上最伟大的一次下克上。”
“你的座山雕就是这位草根马拉多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