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卫佳皇想的不同。那天东郊的直播非但没切,还演了很久。血淋淋的画面不但不回避,还反复回放。
现场的直播一直播到刘黑娲的母亲来到现场。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切反而成为了直播的重中之重。
看到老母亲登场后,卫佳皇终于关了电视。
所以他不知道打那开始白筑便一直跪着,任凭严洋苦劝,他就是不听。洪二关系隔了一层不便出马,唯一劝得动的蒋灏不知道出于什么动机只是在边上看着。
名医怕遇上医闹,见这两人都搞不定,叮嘱严洋一旦白少爷有了松动立刻带到华兴来,如果身体出了什么状况第一时间通知他,然后就提前撤了——于航缘那边虽然脱离危险情理上自己得回去主持大局,不把金家的心头肉盯着倒也说得过去。他虽然不懂球,基本的知识点还是掌握得很牢靠——只要没输,心头肉就还是心头肉,肉质就没有过期。
医疗队伍是走了,整个踢球队伍都还在场边。
公务员大人只剩剑眉星目,等着老母亲来认尸。不光是公务员队伍,确认过骑龙队逆袭失败,想到自己刚才对五山大佬乃至整个尊贵的职业足球大人共荣圈的大不敬,草根群豪这才想起怕字怎么写,越想越怕的时候,又来了个猛料——刘黑娲战死,所有人不再犹豫,趁着芭比兔们还在,个个脚底抹油,悄悄退散,少倾,看台上的人寥寥无几。
至于朱雨,石玄,小汪哥,伪装成老太太的罗若西,各有各的秘法,哪还等小杂鱼战死,哨声一响就已经开溜,当然自己带来站台的歌姬,答疑的参谋,撑场面的花丛也一并带走。
扒了摸和朴鹫没有走。朴鹫问扒了摸:“这时候不走会不会太显眼了一点?”
扒了摸倒是不以为然:“都是要递挑战书的,到时候比他们还显眼,躲有什么意义?再说了,我们刚才又没喊什么打倒兔儿。”
环顾看台,朴鹫有些意外:“金家公主也走了吗?虽然看不见,她没可能没来啊。”
扒了摸指了指下面:“走,去看看。”
东郊这里虽然也走出过不少职业球员,到底从成分讲还是业余,没有太多的门槛,想上就上,想下就下。朴鹫想着确实也是扒了摸刚才说的那个道理——低调是无谓的,自己这一行人,要不了多久只会比白筑他们更加扎眼地暴露在天下人面前,而且挑战的幕后boss仍然是五山大佬本尊。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自己走的路更绝,白筑说穿了不过赌的是弟妹归属,自己这边却是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战。
跑道上自然也没有再剩下看客,刚才还热闹非常的声援仿佛幻梦一场,孤零零的尸身旁昂首挺立的剑眉星目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