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葡萄果然连半场都过不了,朱宁霍拿球就传,全是安全球,连辛斯特都投入到防守中去。
沙雅人不再喊杀,因为感觉像是在杀自己。为了呼应达卜的“XXX”,也不能什么都不喊,于是改“杀”为“葡萄”。
不多时,天命找了个奥孔瓦孜的特写,正借着本方球门球的机会,贪婪地大口喘气。
球门球不敢就近,福尧来开长球,发出去就没有,没几下功夫又被人家围在门前一顿臭揍。
达卜不曾停,呐喊也不间断,但渐渐地,大家都放弃了扩音设备的辅助,以原本的音量释放着自己担惊受怕的情绪。
这是从未有过的窘境。
葡萄不是没有被动过,上一次狂屠天都土全在绝对大反击之前甚至被对方打出反职业足球常识的十来连发角球,但即便如此,葡萄的战士们也从未像现在这样疲态尽显,即便是最强悍的辛斯特大人都没有想过要掩饰自己的虚弱,一步三摇,仿若伶仃大醉。
沙雅人虽然不愿放弃希望,但更不愿欺骗自己:葡萄人是真不行了。
这是最困难的时刻,大家都希望中场休息的哨声能吹响,可是让人绝望的是,每个人都心知肚明,那还早着呢。残暴的敌人,凶狠的反扑远没有结束。
精神领袖哈坎还屹立不倒,装的像个战神,但明眼的沙雅人都看得出哈坎大人分外惜力,不敢做任何本分外的事情,眼看着对手在本方后场的腹地肆虐,却只能一退再退。
卫佳皇在想:一来朱宁霍一定教会了他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二来本性难移,三来不得已为之,因为身体是诚实的。
扒了摸忍不住发表感叹:“原来人造人也是人。”
朴鹫插话道:“如果一开场适度周旋,不至于这样吧?这样搞,比核心他们的经典19还不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