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宁霍突然拉边,施仙奴竟然第一次想要逃,奈何哈坎插得太深,毫无盯防的意义,只得畏畏缩缩迎向一度瞧不起的前老乡。
而朱宁霍得势不饶人,感觉把前老乡完全当成和李琅貂之流旗鼓相当的杂鱼了,说过就过。
感觉其实是做不得数的。
初始过人朱宁霍尤其慎重,别说施仙奴萎靡不振,有心拉也拉不住。卫佳皇在意的是他这路径的选择:还不转控制吗?这个速度发展下去,是不打算变回来了?
定庞的应对快得多,也单纯得多,我管你葡萄怎么想的,你朱宁霍在那我们就堵那,其他人不足虑,他抱着边过边锋的瘾,我们就都去当边后卫。
防守势力当即右倾。人虽然来了,大家都留了个心眼,你现在是装的周吴郑王,一根筋通到底,但骨子里坏得很,我们也不能信了你的邪,你始终是属于中路的。边上的游戏也陪你玩,真正要提防你冷不丁回马枪杀到中间来,毕竟内外的切换这门技术,你是爸爸。
有这种想法,虽然人多势众,视觉效果却向另外一个方向发展,连余日都惊呼不止:“我的天啊!朱宁霍打疯了!”
本来在边中结合部有一把紫色的利剑,锐不可当地直进,那之后剑走偏锋,溜着边迅若雷霆。而且所有人看出来,他不打算交球了,誓要一条路走到黑。薄礼客被晃倒在地,再是高古,鲁孝铁了心下地也没拦住他,他溜边趟球,这还是第一次看他趟这么大,第一次看到皮球舍得离他这么远。
扒了摸觉得自己见鬼了:“余日说的没错,他疯了,这是要下底传中吗?”
速度并非朱宁霍所长,但这一出人意料的突进为他赢得了时间,眼看要下底,球要到他脚下,奇妙的触击下如定庞人最初的预想——人和球终于回来了,接近该来的地方,他的最爱——中原地区,然后就见朱宁霍利用了赢来的时间,冲入禁区。
薄礼客和高古虽然被过,更多是留有余力的失算,与其说失败,不过是让朱宁霍逃走,他们也没闲着,你人走了,我们在中路填着,看你舍近求远又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