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鹫问身边的两位老鸟:“你们谁来答我一下,正常的情况,是不是足球对抗高到一个级别,就免不了频繁出现各种伤残?”
扒了摸欲言又止,卫佳皇见变成被两人盯着,甚至王秋梅都竖起了耳朵,只得开口:“就我看来,如果是高水平的对抗,越是执着于对抗,破绽就会越大。所以如果一支有实力的球队会在激进和保守中选取一个平衡点。反而不容易出现肉搏的局面,比如你们说的什么器官德比。就算是真刀真枪地干,真会有李闪乾说的那条线。反倒是低水平的比赛不具备这种约束力。再有就是打不过硬要打,不该你的应要拿,伤残的概率就会大很多。”
讲到这里不禁想到刘黑娲:勉强自己是个无底洞,直至死亡。
朴鹫懂了:“那现在这种情况就有些特殊。葡萄队现在是打算拼命来着,他的实力呢虽然不符合足球的常规评估体系,但这种极端的打法对定庞构成的威胁相当大——”
王秋梅忍不住插话:“石潭那次是个特例。”
朴鹫一愣,看向这个破钉子,急得卫佳皇和扒了摸慌忙使眼色。
朴鹫哪晓得身边人在眉来眼去,径自问道:“怎么说?”
王秋梅憋了太久,也顾不上扒卫二人的教诲,答:“石潭受伤更多是因为没有适应这非常规的节奏。事实上,一旦一方拼起来,节奏是单一的,单一的反射很好预判。这样斗下去,定庞反而比较安全。就算葡萄有超出预算的动作出来,最多也不过造成失球,想要致伤致残,根本就不可能。”
说到最后六个字,他就像在为自己打气似的,把根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朴鹫不再看他,陷入沉思。扒了摸大奇:这是超级知识分子的进阶版么?克服了傲慢与偏见?
卫佳皇则在想王秋梅的话:王大爷,说到高水平对抗,当然您最有发言权,只是我还是觉得您想得太美了一点。毕竟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葡萄既然拼命了,后续应该远不止这种程度。从朱宁霍把比赛悬念强行拖到这一刻,这场球的进程就已经超出了常识的范畴,若非如此,定庞这些名将何须切断外表的控制权?自发组织是一个开始,但绝不是终极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