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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刘家大院时,院子里格外的安静。
东院的杨桥已经清醒过来,面对他和庞栎的事情,他现在还不太能接受。
庞栎对他冷嘲热讽了一番,心里不得劲。
她当时虽然说了她要跟温蝉一样,只搞副本情,出了副本就互相谁也不认识。
但当对方真的不想负责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被白嫖了。
很生气。
杨桥当时并不清醒,对那件事记忆模糊,压根不想承认。
这会儿俩人正在冷战中。
而西院戏班子那群人,完成温蝉给的任务后回来倒头就睡。
北院里的香早已燃尽,吴梅已经把吴桂接走了。
整个北院里一丝人气都没有,就连佛堂看起来都冷冰冰的。
此时天空已经泛起白光,快天亮了。
温蝉站在佛堂里,把镇长香插进香炉中,点燃。
一股烤肉的味道传出来,跟之前那些香完全不一样。
秦寂站在门口,双手环胸,“能行吗?他不是说吸了这种香,会把身边的人幻想成刘嫚荷吗?一会儿谁会变成她?”
“就不能是她自己出来?”温蝉轻笑,“要是闻到自己“心爱之人”的香还不出来,说明也没多爱嘛。”
“心爱之人的香不管用,那自己唯一奴隶的香,一定管用的。”
随着温蝉话音刚落,佛堂里突然刮起一阵邪风。
温蝉之前看到的那位穿着旗袍,踩着花盆底鞋的漂亮女人从金光闪闪的佛像中飘了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张手帕,翘着自己的尾指,上面还戴了个金光闪闪的护甲套。
明明就多了个护甲套,但她全身上下的气势似乎都变了。
她飘到供桌旁,盯着香炉里的香,半晌没说话。
其他人也没开口,静静看着她。
大概五分钟左右,刘嫚荷将头偏向温蝉,轻声细语的问道:“你杀的?”
温蝉没否认,“心疼了?”
刘嫚荷慢吞吞说:“这可是这么多年来,对我最忠心,最有能耐的一个人了,你说我心不心疼?”
温蝉挑眉,“所以你承认他做这些,其实是你指使的?”
“哈……”刘嫚荷捏着手帕的那只手掩嘴轻笑,“当时看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这丫头不简单,我原以为自己演技够好了,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唉,明明表现的很恩爱了,为什么还是看出来我在利用他呢?一定是他还不够爱我……”
“爱这个东西吧,不是单纯只挂在嘴边就行。”温蝉说。
刘嫚荷轻哼,“哪有天天挂嘴边?不过是互相以爱人相称罢了。你和你男朋友,不是也天天把男女朋友挂嘴边?怎么我们说爱人就假,你们说男女朋友就不假了?”
终怜立马抱住温蝉,“因为我和蝉蝉是真爱。”
他一出声,刘嫚荷的目光放到了他身上,“昨天还没仔细看,你们就跑了,现在多看两眼,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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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怜立马偏过头,把头靠在温蝉肩膀上,留个后脑勺给刘嫚荷。
后脑勺的小辫子还在微微晃动,以示倔强。
见他这个反应,刘嫚荷羡慕的叹息一声,“真好啊,要是我也能碰到一个这么粘我的男朋友就好了。”
“石宗这个人吧,有点用,但难堪大用。这么多年了,还没把沧阳镇发展起来。”
“跟他说过很多次了,我只